自在,当时无宴量到腰的时候,这种不自在翻了倍——时无宴居然是从身后抱上来的!
裁非推了下用来装逼的单片眼镜,平静的表情下翻涌着激烈的情绪,此刻作为一个读过大学的文化器灵,裁非脑子里只有“绝了”两个字在翻滚。
以前怎么没发现量个三围有那么……色情啊?
尤星越一手摁住时无宴的手:“突然贴上来,吓我一跳!”
时无宴还挺无辜的:“测腰围。”
尤星越歪头和他对视半天,时无宴表情依然平静。
尤星越败给了时无宴的眼神:“好吧。”
裁非别过脸,用余光打量这两个人,直到时无宴量好数据,裁非记下来,抱着布料躲进了库房。
尤星越走开两步:“刚才怎么了?”
时无宴:“我以为他在抱你。”
他密密的睫毛微颤:“你跟他关系更好吗?”
就算是朋友,偶尔也会有“原来你跟他更好啊”的吃醋想法,很正常。
尤星越心里的异样顿时散去,笑得不行:“你怎么那么幼稚啊?”
怎么跟个小朋友似的,还争宠?
尤星越笑了好一会儿,踮起脚,曲肘搭住时无宴肩膀,凑到时无宴跟前,忍着笑,小声说:“那我肯定跟你最好啊。”
远远偷看的超薄心情复杂:其实,如果老板你不那么宠的话,还挺像一对普通朋友的。
往复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要这么哄呢?
中午十一点多,戚知雨和陶桃两个小朋友一前一后进了门。
戚知雨一早上去接陶桃来古玩店玩,没想到刚到绘饮楼,先被陶桃带出去玩了两个小时。
陶桃放下包,里头传来屠龙的声音:“老板!我回娘家了!”
尤星越拿着两瓶常温饮料走出来,笑道:“欢迎回家,你们去玩什么了?”
陶桃在包里摸了一会儿,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去跟同学一起吃饭了,然后在商场逛了半小时,里面有个大金蟾,说自己也是古玩店出来的。”
尤星越略感心虚:“然后呢?”
陶桃快乐道:“他好可怜!攒了一堆硬币,问我能不能帮他买个手机,我就给他买了一个。”
“老板,星越哥哥!”
小饕餮眼睛清亮,完全就是一副等待夸奖的态度。
尤星越:“……陶桃好棒。”
小饕餮晃晃脑袋,说话的时候终于把包掏干净了,里头调出一根粉色的软管。
尤星越皱起眉:“这是什么?”
陶桃低头看了眼:“哦,一个同学给我的。说叫什么仙女管,可以变瘦。”
小饕餮在发育期,饿得要命,每天都在吃吃吃,前几天在班里说自己重了很多,今天出去的时候,有个女同学,悄悄塞了个软管给她。
尤星越脸色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