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国富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他回想起初见梁玉莲的惊艳和激动:彼时的梁玉莲怀里抱着尚未满月的池枣枣,眉眼间尽是惶惶不安,她像一朵被狂风大雨摧残过的残花,那么美丽那么柔弱,激起他的保护欲。
从什么时候开始,梁玉莲从一朵娇弱不堪的残花变成无情无欲的木头人?
第一个女儿刚出生,梁玉莲还没来得及看女儿的长相,池老太就把那可怜的小女娃活!活!溺!死!
池国富以为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猛然间想起来,他的耳畔犹在回荡着梁玉莲绝望至极的哭求:
“当家的,那是咱们的闺女啊,我给你生的亲闺女啊!你快去把她救回来!当家的,求你了,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梁玉莲哭得那么惨,那么美,作为她的丈夫本该保护他们的亲闺女,可那时的他没有这等觉悟,反倒是恶声恶气骂梁玉莲头发长见识短,骂她是无知的妇人,怪她在床上像一条死鱼……
那些以为早就抛到脑后的惨痛往事,突然之间侵占池国忠的大脑,逼迫他正视残酷的现实——妻离子散,破镜难圆。
池国忠高大威猛的身体摇摇欲坠,悔不当初,掩面痛哭:“妈,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落生在你的肚子里?”
回忆里的梁玉莲有多么鲜活美好,池国富就有多么伤心,是他亲手毁掉梁玉莲对他的爱,让她从天真美好的女孩变得像木头人一样无知无觉!
池国忠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佝偻着身体蹲在那痛哭流涕,哭得像三岁的小孩。
池老太以前没少撺掇、挑拨池国忠跟梁玉莲的夫妻关系,她不用下地干活,天天待在家里闲着没事干。
她最喜欢的一项“娱乐活动”,就是挑拨池国忠和梁玉莲的夫妻关系,拿“池国忠训妻”当大戏来看。
同为女性,池老太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她非但不觉得梁玉莲有多可怜,反而嫌梁玉莲过得太好。
池老太的掌控欲极强,她恨池国忠对梁玉莲太过死心塌地,见缝插针地挑拨他们的关系,潜移默化地给池国忠灌输“训妻”的观念。
即便梁玉莲被磋磨得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池老太仍觉得不够出气,有事没事就给她挖坑。
昔日肆无忌惮磋磨梁玉莲的池老太,哪曾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会发生在她身上?
陆小萍不是善茬,她被池枣枣害得丢了掌家权,心里恨得要命,也不像梁玉莲那么单纯无知。
之所以跟池国忠搅和在一块,陆小萍想不到牛二在背后推波助澜,认为这完全是一场错打错着的美丽意外。
池国忠是妻离子散的离婚汉,陆小萍是丈夫早亡的寡妇,“男未婚女未嫁”,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了肌肤之亲,顺理成章地在一块。
陆小萍当了那么多寡妇,守那么多年的“贞节牌坊”,她已经很对得起早亡的丈夫,不认为她有什么错,。
遇到池国忠后,陆小萍才发现自己“枯木逢春犹再发”,她想为自己活一次,不愿意再过回之前干旱少雨的苦日子。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