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没想把梁玉莲惹哭,她慌得不行:“妈,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活得好好的,我还没让你过上好日子呢。霍骐骏没醒,明洲没考上大学,鸭场还没修好,我还想着将来办个食品厂,妈,你看,我惦记着这么多事,哪里甘心这么死了啊?”
梁玉莲听着这些话,哭声渐止:“枣,明洲的预考成绩出来了。”
池枣枣微怔:“明洲考得怎么样?”
梁玉莲抽噎着说:“枣,明洲考了全县第一,在市里的排名前一百。成绩出来那天,明洲兴冲冲跑回家,说要给你打电话。我拦着没让。明洲可能猜到你出事,天天放学后就往家里跑。”
池枣枣安慰道:“妈,我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明洲回来见到我好生生的,他就安心了。”
梁玉莲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但她注意到池枣枣眼底的青黑色,催促道:“枣,我给你烧了水,你去冲澡回来睡一觉。”
池枣枣听妈妈的话,冲了个舒服的温水澡,躺在霍骐骏的身侧,揪住他的小指,很快进入梦乡。
霍骐骏听不到池枣枣的心声,圈住她的整只手,与她一同进入香甜的梦乡。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池明洲从县城回到家,快活的笑声从院子里传来。
池枣枣刚睡醒,有点懵,想要舒展身体伸个懒腰,手抬到一半才发现霍骐骏握着她的手不放。
“霍骐骏,你把手松开,我要去上厕所。”
霍骐骏立马撒手,时机如此凑巧。
池枣枣低头凑近霍骐骏,呢喃声低不可闻:“霍骐骏,你是不是能听得到我说的话?”
霍骐骏的心提起来,他不仅能听得到池枣枣说的话,还能听到她的心声呢。
池枣枣自嘲一笑:天还没全黑,做什么白日梦呢?
霍骐骏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能听得到池枣枣的心声,知道她羊城一行回来之后,愈发认定把他是“老相识”宋喻。
他不是宋喻。
因为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也没有前世记忆,所以他绝对不是池枣枣误以为的“转世之人”!
霍骐骏是霍骐骏!
宋喻是宋喻!
霍骐骏不等于宋喻!
池枣枣把他当成那个“宋喻”的替身,大错特错!
池明洲正跟霍骐轩、霍琪琪玩乒乓球。
家里没有正规的球桌,池明洲用砖块和几块木板,搭建起一张简易球桌。
霍骐轩正在适应乒乓球的正轨玩法,经常犯一些低级错误,惹得池明洲和霍琪琪频频发笑。
他知道自己犯的错误非常低级搞笑,更清楚池明洲和霍琪琪不是在嘲笑他,暗暗在心里憋着一股劲:要么不做,要么就努力做到最好。
池枣枣偶尔看一眼嘻哈二人组,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落在霍骐轩身上。
霍骐轩的成长速度惊人,他一改初见时的坏脾气,不骄不躁,沉着冷静,令人刮目相看。
池枣枣:“骐轩,球拍给我,我来帮你报仇雪恨!”
池明洲见亲姐要跟他对打,乐得不行,眼睛笑成一条线:“姐,我曾是县运动会的乒乓球冠军哦。”
池枣枣促狭地叫了一声:“冠军,你先给我讲讲规则。”
池明洲讲完规则后,过于激动而口误:“两局三胜制,不是,口误!应该是三局两胜!谁先赢两局,谁就赢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