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朕想的那样?
那你们倒是告诉朕,是哪样的?
李二冷笑,脸都黑了下来。
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个生意的真正老板是李恪。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两人是李恪为了开展贩盐生意,拉上的合伙人。
而自己,则是强行想要插手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贩盐生意,本来的无关人士。
该死的!
亏自己强行从他们两人那里各自要来两成的分成,还沾沾自喜以为是最多分成的那人。
现在看来,自己就是闹出了一个笑话,真正有多少分成都不知道,而且还要面对李恪这个逆子。
这...这......
长孙无忌老脸发热,很是尴尬。
他看了看李二,又看了看李恪。
特么的,你们父子闹别扭,怎么成了我们尴尬了呢?
拜托,你们两父子要有什么事,能不能私底下来聊,我们还要赚钱啊?
不过这样的想法长孙无忌也只是敢想想而已,说到底今天的事还得怪他和房玄龄没有谋划好。
没办法,长孙无忌只能一边讪讪赔笑,一边将事情的真相跟李二说明。
期间,李恪脸色平静,没有站着,返回茶座边坐下,慢悠悠喝茶。
李二看着李恪淡然不理会自己的样子,脸色变得更黑。
最终,长孙无忌解释完。
他说完,乖乖站在一边等着训话。
房玄龄也是这样,低着头,不敢出声。
二楼气氛凝重安静,李恪也没有说话。
所以这次朕不该来的,对吗?
李二冷声道。
语气和脸色都很冷很冷。
该来该来,陛下自然该来!
长孙无忌两人大气不敢出。
骂吧,陛下您骂吧,您骂我们,我们反而心安一些。
您要是不骂,我们两人心里都担惊受怕的。
哼,之后再找你们算账。
逆子,看到朕来了,也不行礼吗?
李二重重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凳子上的李恪。
看着李恪闲情自得的样子,李二心中的怒气就更大。
这逆子真的越来越嚣张了,竟然见到朕都不行礼,反了天了?
别以为赚了点臭钱就了不起,在皇权面前还是一文不值。
陛下恐怕是健忘的吧。
草民刚才已经跟着房相和长孙大人两人行礼了。
李恪淡然笑道。
他坐在那里,脸色平静看着李二,神情不惧。
想到李恪真正的命运,李恪就和李二开心不起来。
至于长孙无忌,李恪现在还不想和他过招,先将贩盐生意弄起来再说。
有吗?
李二神色一冷,转头看向房玄龄。
他眯着眼,回想刚才李恪到底有没有向自己行礼。
似乎......李恪已经向自己行礼了。
咳咳。
臣不知。
臣没留意。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皆是直接低头,不敢承认。
首先让他们冒着良心说李恪没行礼那肯定是不行的。
但若是跟陛下说李恪已经行礼,那不就是打陛下的脸吗?
这更是万万不可。
没办法,两人只能低着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哼,逆子,这次朕不和你计较。
李二冷哼道。
哪怕是已经记起李恪行礼,李二也不会承认。
脸虽然有些烫,但身为帝王,什么场面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