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烛觉他所言不像有假,收回星落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黄衣见她要坐,便急忙来铺毯子,却没有她快,黄衣只是小声嘟囔一句“小姐,凉。”
“守护印玺?”宁烛不禁笑了“谁让你来守护的,这世间知道此事的并无几人。”
路清帘低头从脖中取出一个吊坠,那吊坠是木制品,看上去很精致,路清帘来回转动了几下,那吊坠便开了,他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与庄家之女定亲,殷都山下守护水族印玺。
宁烛一双明亮的眼中散发出疑惑的光芒,她上下打量着路清帘,突然这个人像个谜一般存在,令她困惑,过了片刻,便又恢复以往的淡然,笑道“你知道如何守护吗?就来凑热闹。”
“我想应该和星落剑有关。”路清帘坚定道,他知道宁烛将星落剑看的很重,敢带着星落剑来殷都山定有要事。
宁烛看了眼红衣黄衣“若是我身边有两个如路公子一般聪明的人在,我就省心了。”
黄衣红衣都撇了撇嘴,不语。
“当年,殷岩在宁家偷盗的秘籍就是有关水族印玺的,所以他才会在殷都山建派,书里记载着如何利用水族印玺提升修为,但是水族印玺拥有强大的灵力,一旦真正与其融合,将会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所以,宁三公曾与我说星落剑乃是天上坠落的星辰所制,可以将印玺的灵力封住,这些年我除了找剑鞘就是来这里探路。而且,星落剑是认主的,你们这些人整日找星落剑也是可笑,就算找到也不会被你们驱使。”
路清帘第一次见她说话不再满是傲气,倒有一股真诚,他温和道“所以,你让我不要再寻星落剑。”
“没错,所以,路公子,前路可是危险重重,你真要为了这吊坠里的一句话就要去做这件事?”
宁烛一开始只是怀疑爹爹给她定了亲,如今又看到关于水族印玺的事,想必就是爹爹所为,知道印玺之事的人也就是外公和他了。
“走吧,宁姑娘,若是殷岩知道你已经找到剑鞘还在这里,定不会袖手旁观。”
宁烛站起身,漆黑的眼眸看向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走。”
宁烛轻笑,路清帘武功高深,有他跟着倒是好事,前面到底有什么样的机关她也不知,上次受的伤歇了好几个月才过来,他可比黄衣红衣靠谱的多,而且她可以确定那木坠就是出自宁家的机关术,所以,不是爹爹就是外公与他有什么渊源。
几人走了很久,宁烛有些微微喘息,将手放在腰间,面色微红,强撑着又走了几里,黄衣一只手抱着箱子一只手拉住她“小姐,别硬撑了,歇会吧。”
路清帘与红衣也都停下了脚步,路清帘微微皱眉看着宁烛“你不会功法?修习之人走这些路怎会累成你这样?”
红衣瞪了路清帘一眼“我家小姐”
“红衣。”宁烛冷冷道
红衣只好出了口长气,黄衣向前走了百米,叹道“这一眼望不到头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印玺啊。”
宁烛坐在一旁的石块上,红衣撑着灯,宁烛喝了些水,向前方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这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通道里除了两边偶尔有些石块,再没有其他了,她站起身“走吧。”
黄衣看她额间在烛光下有些汗珠,面色也显得苍白许多,不禁心疼,她将手中的箱子放下,有些无赖道“不走了,不去了。”
宁烛知她什么心思,温和的笑了笑“你不走,我们可走了。”
黄衣撇着嘴,一副没办法的神态,正不知如何撒泼时,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路清帘“路公子,我看你内功深厚,不如你背着我家小姐吧。”
路清帘斜眼看向黄衣,眼眸低垂,不语。
黄衣走近他“你看,我拿着行礼,现在是黑夜,虽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