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火辣辣的疼痛,只他不肯服软,便咬着牙强撑了下去。
沈氏瞧着儿子这副脸色煞白、强忍着疼痛的模样,一时又惊又怒,苦劝不动傅善匀,便扑到了傅云饮的身上,硬是为他挨了两鞭子。
嘴里还不忘说道:“老爷喜怒,云饮身上还有伤。”
傅善匀一时没收住力道,竟不慎鞭打到了沈氏,他悔恨不已,便把鞭子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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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雪得知傅云饮被镇国公痛打了一顿的消息时,已是翌日的清晨。
东昉面有难色地与她说道:“世子爷这回被打的狠了,如今正养在太太的院子里。”
莹雪便问道:“可知是为了什么?”
东昉摇摇头,只道:“当时并没有奴仆在旁伺候,谁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莹雪只不解,这镇国公便是生自己儿子的气,也不该在他身负重伤的时候责打他才是。
“爷让我来告诉姑娘你,让姑娘待在西厢房里不要出去,下月初九便抬姑娘你为姨娘。”东昉又说道。
莹雪却没想到傅云饮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想着给自己抬姨娘一事,一时心内也有些慨叹,便听她道:“世子爷可要紧?我能不能去太太院里瞧一瞧他。”
东昉连忙制止:“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将养几日便好了,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触太太的眉头才是。”
莹雪这才作罢,只那双灵透的杏眸里染上了些担忧之意:“劳烦东昉小哥您,好好照顾世子爷。”
东昉应是,便又马不停蹄地往沈氏的院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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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晴知晓了这个消息后,自然也去了沈氏的院子里。
沈氏待她也算和善,只是语气里总裹挟着些似有似无的埋怨:“我总想着,老爷如何会知道云饮要纳妾一事?对莹雪那奴婢的身份也了如指掌,这当真是有些奇怪。”
刘婉晴却作出一副全然不知晓其中隐情的懵懂样子来:“母亲说的很是,这事倒是出了奇。”
沈氏精明的眸子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刘婉晴的面容上,见她仍是面不改色,索性也不继续追问下去,只道:“老爷鞭子都打断了,仍是阻不了云饮的心意,既如此,便把那莹雪抬为姨娘吧,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三。”
刘婉晴捏着茶碗的手骤然收紧,面上却仍是一派平和:“是,儿媳这就去安排。”
沈氏又瞧了刘婉晴一眼,似是对她的平静有些意外,“云饮已睡了,况且他心情不佳也不想见人,你便回去吧。”
刘婉晴也没有多做纠缠,干脆地应了后便出了沈氏的院子里。
她走后,沈氏对着正屋门槛下亮堂的日光出起了神,直到山嬷嬷走近她身边后,她方才回过了神。
“太太,大奶奶可当真是个沉得住气的。”山嬷嬷由衷赞叹道。
沈氏也叹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云饮竟一点也不喜欢她,连她房里也不去,既如此,那时又为何执意要求娶她?”
山嬷嬷见沈氏烦忧,便道:“太太宽心吧,夫妻有夫妻间的缘法,这也是强求不来的事儿。”说着,便给沈氏递上了一杯热茶。
沈氏便顺着山嬷嬷的手抿了一口茶,一阵甘甜的清香涌入唇舌间,她方才觉得自己心内的郁气消散了不少:“从前我总以为云饮这孩子对我的敬爱并不如对冯琴音那贱婢,可经过了昨日那事,便知在云饮心里,我这个娘亲的份量也是极重的。”
山嬷嬷见沈氏开怀,便说道:“太太说的什么话?世子爷不敬爱疼他养他的生母,还能去敬爱谁?”
沈氏听了这话后,心内愈发受用,一时便想起了从前傅善匀刚纳了那两个姨娘时,自己以泪洗面的日子,那时云饮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罢了,他竟已瞧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