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递信,质问自己为何不与他回信。
除了心头浮起的丝丝缕缕的烦闷外,刘婉晴还觉出一阵虚荣的快意之感。
京里人都说自己长相一般,可自己却偏偏能将夫君的弟弟迷得这般七荤八素,这也是她的本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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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傅云萧的确是万分不解,他与刘婉晴私底下的关系已持续了两三年,便是养条狗也该有些感情在。
可她呢?说断了就再不与自己联系了。
倒是自己每日每夜地念着她,夜里虽与黄瑛鹂颠鸾倒凤,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有孕在身的长嫂。
她那样不知餍足的性子,大哥这般冷心冷欲的人当真能满足她吗?
如今她还怀上了大哥的孩子,竟是做起了贤妻良母,不愿再与自己苟且。
往日的恩爱仿佛过眼云烟一般不值一提。
可他傅云萧却绝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既是招惹了自己,便没有这般容易收手。
傅云萧足足等了一夜,却未曾收到刘婉晴的回信,思来想去后,他便也发了狠,于这夜午时,避人耳目后偷偷去了端方院里。
今日是冬至守夜,傅云萧瞧瞧走在廊下,趁冬至还未回神之时,便上前去捂住了她的嘴,并道:“不许出声,我与你家奶奶有话要说。”
冬至自然不敢叫出声来,她深知刘婉晴与傅云萧之间的私情,便也只得将傅云萧放进了正屋里,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替她二人放风。
刘婉晴已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因她如今月份大了,身子时不时地便有些燥热之感,故只披了件薄纱便沉沉睡去。
傅云萧走到她的床榻边,瞧见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后,便笑着说道:“嫂嫂好睡,倒惹的弟弟我夜不能寐。”
刘婉晴在睡梦中被这等阴恻恻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忽而撑起手臂,便发现自己的床帐外正站着个男人。
再定晴一瞧,却是不怀好意的傅云萧,此刻他那双星眸里满是阴鸷之意,看向自己的神色里也满是怨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