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说又?
毛利兰想起被遗忘的自家老爸,“对了,差点忘了我爸爸……”
池非迟从厨房探头,“我做点……”
“不用,不用,”毛利兰连忙笑着拒绝,“你不用忙了,非迟哥,他应该已经出门吃过了!”
“是啊,是啊,”柯南点头附和,“我们出门的时候,叔叔说要去一家新开张的居酒屋吃东西!”
池非迟又退回厨房,其他人吃得挪不动,他也不指望有人能帮忙收拾。
客厅里,毛利兰和柯南齐齐松了口气。
要是让池非迟准备吃的,估计池非迟又会多准备一点,他们带回去估计还会忍不住加餐,相当于吃撑了等消化,消化得差不多又吃撑,养猪都没这么投喂的,太可怕了。
“还好,之前觉得爸爸整天待在事务所喝酒对身体不好,跟他说好了明天去爬山,”毛利兰感慨,“明天可以好好消化一下。”
“我也去。”灰原哀认真且积极地表态。
“哎?你们要去爬山啊,”铃木园子依旧没意识到问题,有些遗憾,“我明天要去宴会……对了,非迟哥,明天龟井社长的生日宴,你要不要去?你应该也收到邀请函了吧?”
“不去。”
厨房里传来池非迟的回应。
“那么,博士呢?”灰原哀看向阿笠博士。
“呃,明天我约好了去一个朋友那里……”阿笠博士干笑着挠头。
完蛋,又要被限制饮食一段时间了。
厨房里,池非迟右耳塞着耳机,听着那边女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对话声,收拾了桌子,准备动手洗碗。
浦生彩香拿到的手机被做了手脚,一直都被监听着,不仅是通话,偶尔他也会对浦生彩香周围的环境进行监听。
这是为了确认浦生彩香的情况。
最近组织没什么行动要他去忙,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评估浦生彩香的状况。
截止目前为止,浦生彩香没有报警或者跟警方接触的痕迹,也没有跟可疑人物来往,暂时可以判断为可信。
一共往家里打过四个电话,但都是那边接听之后就挂断,剩下的就是跟同学或者老师联系。
今天安排浦生彩香和仓桥建一见面,他只是让鹰取严男安排人送浦生彩香过去,并没有让人监视父女俩,同时打开了手机的外部监听。
如果父女俩有什么异常、或者对组织有什么不满的话,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里父女重逢,彼比历经磨难,又没有人监视,很可能表露出真实的想法。
“……这是给你买的礼物,你小时候我没陪你庆祝过女儿节……”
“……我很好,别担心……父亲,你和组织……我是想问,你在组织里待了多久了啊?”
“这个……算是四五年了吧。”
“那你寄到我银行账户里的钱……”
“是、是啊,是为组织工作得来的。”
涉谷区一家意式餐厅里,仓桥建一和浦生彩香坐在一起,看着依旧留着红色齐肩短发、举止却稳重了不少的女儿,仓桥建一有些愧疚。
他是希望女儿能够成长、变得懂事,但他希望的是顺其自然、由时间去造就的懂事,而不是什么可怕经历带来的成长。
特别是女儿身上那件黑色外套,更让他觉得刺眼。
为组织工作至今,他们那些人也不喜欢穿这种黑漆漆的颜色,总觉得过于压抑……对了,现在他们八个人里,只有他活着了。
仓桥建一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安,“彩香……对不起,让你牵扯进来……”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用担心,”浦生彩香笑道,“拉克对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