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家儿子低头吃着寿司,似乎压根就没在意这些孩子说什么。
“那个男人?”阿笠博士一头雾水。
这些孩子能不能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由香妈妈的朋友,”步美解释道,“一个很奇怪的叔叔!由香的妈妈去上班,到晚上才会回家,我们到她家里的时候,只有那个叔叔在她家。”
“他确实很奇怪,一直离我们很远,又在咳嗽,他说是因为他感冒了,不想把感冒传染给我们,但我们到的时候,他居然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了,既然生病,就不应该再吹冷风了,不是吗?”光彦正色道,“我之前是在怀疑,他会不会是不小心把吱吱放飞了,所以才会重新买了一只虎皮鹦鹉。”
元太依旧愤愤不平,“现在看起来,他说不定是故意把生病的吱吱放跑的!”
“好啦,”柯南无语道,“也有可能是他到的时候,吱吱已经死了啊。”
“啊?!”元太愣住。
“没错,为了不让由香伤心,所以他才会连忙去买了一只虎皮鹦鹉,”灰原哀自己动手倒果汁,语气悠然道,“由香的爸爸两年前因病去世,那个男人其实是她妈妈的男朋友吧,由香不想他取代自己的爸爸,所以才会对她有敌意,那么他担心由香难过、隐瞒吱吱的死亡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光彦皱了皱眉,“他在感冒,为什么还要把窗户打开呢?”
“大概是因为身上的气味吧,”柯南半月眼道,“听由香说,他是在米花大学的研究所工作,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他胡子没刮、衣服上也有很多压过的褶皱,大概是连续忙了几天,没有来得及洗澡换衣服,所以才打开窗户通风,一直离我们很远,应该也不止是感冒的原因。”
“是这样吗……”
步美回想了一下,发现这么说确实说得过去。
“那就再确认一下吧!”光彦神色坚定道。
五个孩子一确认,就确认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下午放学,五人跑到米花大学研究所,找到那个男人一通推理,又拉着对方去找由香说了真相。
折腾到太阳落山,灰原哀才背着书包回到杯户町公寓,刷卡开门,搭电梯上11楼,开门,走进复古欧式装潢的客厅。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池加奈从厨房探头,身上还系着围裙,笑着道,“小哀,放下书包先去洗手,晚餐一会儿就好。”
“是……”灰原哀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盯着电脑敲字的池非迟,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洗手间,“今天是教母做饭吗?”
“可不要小看我哦,”池加奈轻声笑道,“在非迟还小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我负责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