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才回去的,他是接到非墨军团的消息,说越水七槻的手腕上似乎包了绷带,不过越水七槻确实没跟他说过这事。
“她大概是不想让你担心吧,”灰原哀开始暗示模式,“我们还要上学,打算等放学之后,买一些点心去看望她,你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池非迟沉默了一下,“抱歉,我手头有工作。”
遇到这种情况最无奈了。
如果他说有事需要回东京一趟,那一位大概率会同意他请假,甚至可以让他把这边的事放一放,不用再管这里的事了。
只是那样一来,那一位包括知道这件事的人会注意到越水七槻,说不定还会把越水七槻当成他的弱点,给越水七槻带来一些隐藏的危险。
其他人慰问不断,他却面都不露,怎么想都不应该,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回去,还要让自己安心投入地把手里的事处理完。
哪怕这样会显得他很冷漠。
灰原哀听出池非迟今天一整天都不打算去看越水七槻,有些意外,迟疑着问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七槻姐受伤不是值得高兴的好事,可是一想到趁着七槻姐手腕扭伤,她家哥哥可以趁虚而入……呸,是趁机关心、迅速获取好感,她心情反而好起来了。
但非迟哥这态度……
楼梯间,琴酒放轻了脚步,见池非迟看来,没有出声,只是看了看门口。
池非迟知道琴酒的意思是伏特加和鹰取严男快回来了,收回视线,对手机那边道,“我想为新广告策划找思路,早上开车到静冈,刚在这边住下,今天可能回不去。”
灰原哀悄悄松了口气,原来非迟哥不在东京啊,那就能够理解了,“明天下午四点是东京Spirits对BIG大阪队的决赛,我们还以为你一定想去为比护选手加油,这两天会想去大阪看比赛呢。”
池非迟又沉默了一下,决定跳过他真的不是比护粉这个问题,“比护之前比赛累积了三张黄牌,被取消了明天决赛的出场资格。”
“哎?!”
灰原哀惊讶得声音都有点崩,“怎、怎么会这样?”
她还在想,如果今天非迟哥没空,那他们明天可以去看比赛,虽然孩子们也很期待,吵着闹着要去,但他们买票时,可以把座位分开……
结果这个计划也行不通。
比护选手居然不会参加决赛?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池非迟说着,隐约想起这似乎是某段剧情的开端,“赤木英雄因为受伤,明天也没法上场……”
“这、这样吗……”灰原哀已经预想到明天的比赛不会有多出彩了,也开始脑补自家哥哥会有多失望,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干巴巴道,“那……既然你在外面散心,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去上课了。”
“好。”
池非迟挂断电话,几乎像掐点一样。
伏特加和鹰取严男正好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进门。
“大哥,拉克,”伏特加熬了一夜,兴致依旧不低,进门就笑道,“我们买了便当和一些食材,早上吃便当应付一下,下午可以自己做饭。”
池非迟:“……”
所以琴酒才会瞥门口提醒他。
所以他才要赶紧应付完灰原哀。
他们之前就能够猜到,伏特加可能会进门就大咧咧喊一声。
如果电话没挂断,一句‘大哥、拉克’就能暴露不少信息,哪怕电话那头是不知道组织存在的普通人,也可能会好奇问他‘身边有人吗’、‘你和朋友在一起吗’这种问题,他遮掩、应付的谎言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他保护自己马甲不容易,想从容地保护自己马甲更不容易,再这么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