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和雷尔夫身上。
这一句她也听懂了,是在说她教母是巫女。
“雷尔夫,如果你母亲知道你在其他女性面前大谈她的年轻,说她已经不年轻了,她说不定会生气的哦,我不比她年轻多少,也会和她有一样的担忧,”池加奈看向池真之介,语气有些无奈,眼里却满是依恋,“自己的年纪一年年增长,而丈夫越来越具备成熟男性的魅力时,有时候难免会担心丈夫被更有活力的女性吸引……”
雷尔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我保证不会我们不会有那一天。”池真之介注视着池加奈道。
“我相信你了,真之介,希望你不会让我有一天因为今天的信任而羞于见人,”池加奈笑了笑,笑意还是有些无奈,“也希望你能够体谅我,作为母亲,除了担心自己受到伤害,也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池真之介神色郑重地看着池加奈,“你明白的,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我有很多不擅长的事情,我至今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我们的家,这也是我唯一的事了。”
池非迟抿了一口酒。
这大晚上的,他居然也能吃到葡萄酒味狗粮。
灰原哀用吸管喝果汁,稍稍打量着池加奈有些泛红的眼眶。
这大晚上的,她居然也能吃到芒果味狗粮,而且还怪好吃的。
真之介先生这么郑重其事地表明心迹,别说教母,连她都觉得有些感动了。
“你很好,”池加奈目光柔和地对池真之介笑了笑,“在我心里是这样,也会一直是这样。”
“抱、抱歉,”雷尔夫收拾好脸上快崩掉的表情,对两人笑了笑,看向旁边的人群,“我的女伴好像回来了,我想我应该过去陪她,先失陪了。”
池加奈对雷尔夫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池非迟看着雷尔夫离开,走到池加奈身旁,“他父亲婚内出轨了吗?看来他家里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每个人都会有糟心事,他家里的糟心事起源于更早之前,其实他父亲有一个私生子,还在几年前就已经进入了他父亲的公司,事情在不久之前暴露出来,就是在他父母吵架的时候,他父亲一时失言说了出来,那真是太糟糕了,他从美国赶回来,或许跟这件事有关……”池加奈到餐桌前拿了一杯酒,递给池真之介,轻轻叹了口气,“我刚才的表达或许有些夸张,不过偶尔也会担心家里发生那种糟心事。”
池真之介对池加奈举了举杯子,“我可不敢那么做。”
“但愿如此,”池加奈失笑出声,又看向池非迟,轻声道,“我还是有些介意银牌的事,或许他就丢掉了,拿不回来了……”
“银牌还可以再做,至少我们都在这里,我们可以做很多有着美好意义的银牌,”池真之介开导道,“或者别的什么纪念物,我想那样的东西更值得收藏。”
“也对,”池加奈歉意笑道,“抱歉,我差点又钻牛角尖了。”
“如果讨厌雷尔夫,就用更直接的方法来解决,比如让他从此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自己周围,”池真之介说着,看向池非迟,“然后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不必一直盯着他,还有其他事等着我们去做。”
“我明白。”池非迟应道。
如果想找乐子,他也不会在外面用目光挑衅雷尔夫,现在不到两个小时,小哀上完他便宜老妈上,他都看戏都看足了,懒得去跟雷尔夫说话。
而且知道雷尔夫现在处境艰难,看似风光,实则外强中干,他突然就没了针对雷尔夫做点什么的兴趣。
如果雷尔夫会威胁到他的利益、他的情绪或者他的家庭和谐,那么就直接让雷尔夫消失。
这一点他和老池的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