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理解,”工藤优作笑了笑,虽然池真之介谈起生死时、神色沉静得像是冷漠,但他确实能够理解,“有时候生死、财富不应该是需要避之不提的话题,冷静也是一样,放在合适的时候,就绝对不是冷漠,不过……你们也考虑过给小哀股份吗?”
“她也是池家的孩子、是继承人之一,应该有她的一份,”池真之介想也不想道,“非迟在日本立过遗嘱,如果他不幸死了,小哀也有一份遗产,他不会介意的。”
工藤优作哑然失笑,听着池真之介一脸冷静地说如果自家谁谁死了,是有一点奇怪,不过他觉得池真之介不是那种很精明的商人,或者说,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很可爱。
池非迟声音放轻了,但依旧沙哑,“小哀是不是也该签署一份?如果她继承财产之后又不幸身亡,那些财产也该有所归属。”
“我觉得对于小女孩来说,谈到她的生死还太早了,而她现在也未必能够判断自己到底要怎么处置一大笔财富,至少等她十二岁以后再说,”池真之介道,“我们三个人不可能在她之前全部死光,我也在遗嘱中提到过,如果继承人不满二十岁,继承人对遗产没有处置权。”
工藤优作:“……”
死光什么的……
好吧,这对父子谈及生死还真是坦荡。
“优作先生呢?”池真之介又看向工藤优作,“下午我要直接去机场接深田晴二先生,非迟要去找他母亲和小哀,你要跟我去还是跟非迟回去?”
“我跟池先生……我是说,我跟非迟一起去吧,”工藤优作笑道,“我也不能把有希子丢开太久,她会埋怨我的。”
池非迟:“……”
果然有防不胜防的狗粮。
池真之介:“……”
这句话对跟妻子分居十多年、最近才和好的男人并不友好。
……
午饭后,工藤优作继续找程序师聊天,也找到了一些负责网络安全的技术人员聊。
池非迟跟着池真之介到了办公室,埋首签着一份份文件。
如果他在继承家里财产之后去世,那么灰原哀确实有一份,不过泽田弘树也有一份。
世俗法律没有规定‘网络人’有没有继承人,他们也不需要世俗法律来规定,安布雷拉的控制权在于诺亚方舟,实际上的控制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泽田弘树,没有他们的许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公司的控制权。
这些文件也不是留给律师或者法官的,而是准备录入方舟里的。
池真之介坐在一旁沙发上,跟泽田弘树一起看着监控,“只是在跟人聊天吗……”
公司墙壁后藏着无数不可见的摄像头,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来,却实实在在地监控着工藤优作的一举一动。
“他不会去做商业间谍,”泽田弘树用摄像头看了看在办公桌后签字的池非迟,“人应该是教父引过来的,昨天我从博士家的座机拨号中,捕捉到了一通拨向美国的电话通讯。”
“不是我,”池非迟头也不抬道,“是简引过来的。”
“哦?”池真之介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池非迟觉得嗓子还是不舒服,缓了缓,“让诺亚跟你说。”
“简是那个组织的人,教父昨晚避开安布雷拉在街口的据点,去小酒吧跟她见面,还避开了据点外墙的摄像头,不过那个酒吧音乐播放设备的电脑有摄像头,”泽田弘树道,“当然,摄像头不是我们的,我只是不小心入侵看到了一眼。”
池非迟:“……”
网络人就是这点可怕,只要生活里有科技设备,就能把人监控得无处可躲。
“你们又在秘密商量着什么?”池真之介说着,一听到池非迟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