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看天色,我就知道时间快到七点了但是绝对还没有到。”
“那个……”高木涉好奇问道,“池先生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是抗精神病药。”池非迟道。
毛利兰连忙笑道,“非迟哥最近病情有些反复。”
高木涉觉得自己提了不该提的,心里有些愧疚,“原、原来是这样啊……”
池非迟看着安室透,继续道,“等初音小姐离开之后,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倒水吃了药,又不能跟老师去喝酒,所以就坐在位置上,回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加门小姐……”
安室透想起池非迟之前确实坐在座椅间走神,顿时无话可说。
如果说顾问觉得初音小姐眼熟,六点多看时间是为了吃药,等吃过药,就一直在座位间回想自己在哪里见过初音小姐,直到八点多才想起来……这样完全说得过去。
“直到我找你之前,我才想到了我在DNA鉴定机构门外见过加门小姐,”池非迟继续道,“她那天脸色很难看,而且我又想起,伴场先生今晚说过他和加门小姐都是收养的,就在想,她会不会是找到自己的亲人,却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她的亲人找上了她,给她带来了什么苦恼……”
毛利小五郎不由询问伴场赖太,“伴场,你听初音小姐说过这些事吗?”
“没、没有,”伴场赖太想到自己新婚妻子对自己有诸多隐瞒,心情再次郁闷起来,说话间也哭丧着脸,“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就连她去DNA鉴定机构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晚上听你徒弟说了才知道的。”
“再加上,加门小姐之前对着安室眨眼睛,我猜到她是安室的委托人,但是我没想到她的委托是让安室监视伴场先生,”池非迟看着安室透,从容地说着借口,“你也不肯告诉我委托内容,我还以为她是找你调查有关她亲人的麻烦事……”
“不……”安室透没想到池非迟居然有这种误会,怔了一下,才笑着解释道,“因为侦探不能随便说出委托内容嘛,所以……”
“所以我才想,不如我先去找加门小姐谈谈,直接告诉她,我那天在基因鉴定机构看到了她,如果她愿意把她的困扰告诉我,就不用你违背侦探的保密准则了,而我也确实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池非迟说着,又看向毛利小五郎,“要是毛利老师知道伴场先生的新婚妻子遇到了麻烦,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帮忙,我自然也会与他站在同一立场之上,如果加门小姐愿意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而事情又不是特别麻烦的话,不用老师出面,我也能帮忙解决掉。”
毛利小五郎觉得自家徒弟懂自己,心里感动,又嘴硬地不想承认,小声埋怨道,“唉……你小子也真是的,既然发现了这种事,你完全可以跟我说一声啊,有我帮忙的话,说不定会注意到更多的线索……”
“委托侦探调查的事,很多都是不方便公诸于众的秘密,我也不确定伴场先生知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会不会引起伴场先生和加门小姐争执,所以,我想先了解了情况和加门小姐的意愿,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别人,”池非迟说着,又看了看伴场赖太,“之所以想瞒着伴场先生去停车场,也是这个原因,虽然我应该和伴场先生站在一边,但在事情没有明了之前,我觉得加门小姐的隐私一样需要尊重。”
伴场赖太无话可说,只能继续郁闷妻子到底为什么隐瞒自己那么多。
“虽然在伴场先生收到加门小姐邮件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念邮件内容的声音,也知道加门小姐还有半个小时回来,但是我当时只顾着回忆加门小姐的事,没有刻意留意时间,我就想,不如直接去拜托安室好了,”池非迟又转头看着安室透,神色平静道,“你打电话过去,可以确认准确的时间,到时候,我不引起伴场先生和其他人的注意,先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