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也躺平盯着天花板,“也可能是我懒得应付。”
“拜托您稍微让我感动一下吧……”安室透无语滴咕着,很快又笑了起来,“你是毛利老师的徒弟,不是妃律师的徒弟,而妃律师和毛利老师分居了那么久,夫妻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和谐,结果妃律师居然会为了这种小事打电话给你,也说明你跟她关系很好,你以前可能不止一次地做过帮她解答问题这种事,所以她才能没有顾忌地打电话给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情会麻烦到你,既然你不是第一次应付,这一次怎么可能突然没了耐心?”
池非迟:“……”
安室说得很对,妃英理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找过他,他也会因为某个杀人凶手的事打电话给妃英理,但安室有没有想过,能够耐心回答是一回事,有没有偷懒的机会是另一回事。
既然有安室顶上,他为什么不偷懒呢?
非赤没有管两个人聊什么,在枕头上打了个滚,舒舒服服地躺平,准备睡觉。
池非迟也不想开辩论会,没有否认安室透的说法,“她养了一只俄罗斯蓝猫,以前也会因为猫的事情打电话给我。”
“是电话问诊吗?”
“算是。”
窗外暴雨已经停了。
池非迟和安室透今天都累得不轻,说完话之后就安静了下来,闭眼休息。
两人闭上眼睛没半分钟,走廊上又传来了敲门声、模湖的说话声。
安室透听出敲门声是在隔壁毛利三人的住处,睁开眼问道,“顾问,你睡着了吗?你有没有听到刚才有人敲了隔壁的门啊?”
“没听到,”池非迟连眼睛都懒得睁,“我睡着了。”
安室透噎了一下,也懒得起身去看,见隔壁没有大喊大叫的动静,猜测着刚才会不会是老板送东西去了隔壁,也就放松下来
隔壁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隔了墙壁,声音有些听不真切,像是催眠大师的低语,让屋里的两人一蛇昏昏欲睡。
“冬冬!冬!”
敲门声打破寂静。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屋,“喂喂,你们两个睡了吗?”
安室透坐起身,无奈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去应门,“来了,请稍等!”
池非迟坐起了身,抬眼看到打开的门后不仅站着毛利小五郎等人、就连今冈海四郎也在,也就跟着起身到了门口。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睡觉了,”毛利小五郎神色有些担忧,“但是今冈太太不见了,海四郎先生说她以前很喜欢在恶劣天气去冲浪,今天下午,海四郎先生关门之后,就去厨房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之后就没有再看见过她,她到现在都没有回去,我们担心她会不会是之前跑到海上去冲浪了,所以想问问你们两个有没有见到她。”
“没有啊,”安室透神色也凝重起来,认真回想了一下,“我们在海上冲浪的时候,海滩上人很少,我并没有看到别的人,之后天色开始暗了下来,我们就回来了,路上也没有看到她,当然,我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之后又下了雨,我们视野受影响,我也不能肯定她会不会在公路上……对了,她的冲浪板还在店里吗?”
“海四郎先生看过,她的冲浪板还放在店里,”毛利小五郎皱眉道,“但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店里贩卖用的冲浪板带出去。”
“那个……”柯南站在毛利小五郎身旁,抬手指向今冈海四郎放在T恤胸前口袋里的手机,“叔叔,你的手机从刚才开始就在一闪一闪的,是不是有简讯或者邮件没有查看啊?”
“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