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负担,用药物唤醒他们,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反而让他们大脑神经受到损伤。”
鸟谷治邀请池非迟去自己的办公室,再次被池非迟拒绝了。
提前唤醒计划被搁置,鸟谷治陪着池非迟在值班室看了一会儿监控,又和池非迟一起顺着走廊巡查病房。
“这……”鸟谷治犹豫不决地看向池非迟。
池非迟到了值班室门口,却没有进门,靠门侧的墙壁而站,拿出手机看邮件。
鸟谷治和吉冈昭彦都识趣地没有打扰池非迟,到了值班室里商量着下一期实验安排。
吉冈昭彦也没有任何过度热情的反应,笑眯眯回道,“感谢两位都这么信任我,我会守口如瓶的。”
鸟谷治对池非迟无奈笑了笑,“吉冈他一向聪明,当然,也是因为我今晚露出了破绽,真是抱歉。”
作为这种药物的研发者,他也好奇这些试药者服药后的感受。
“是!”
门口,吉冈昭彦又出声道,“试一试其他三人能不能唤醒。”
在夜里进行实验,是为了配合试药者们的作息习惯,让试药者们在大脑活跃了一天的情况下服药,白天开启的试药会安排在下一期。
“我明白了!”吉冈昭彦微笑着点头,很快转身去跟不知所措的学生们沟通,终止了唤醒计划之后,又回到了值班室,安抚了两个值班研究员的情绪。
吉冈昭彦也没辙了,让人把探照灯转移到1512病房尝试叫醒五个年轻男人,转身到了鸟谷治和池非迟身前,一脸为难地低声道,“鸟谷教授,这种药物跟艾司唑仑、奥沙西泮这类药物一样,药效持续时间长,按照我们给试药者服用的剂量,他们体内的药物应该还在持续发挥作用,这种药物的安眠效果很好,我们只凭外力很难唤醒他们,实在不行的话,恐怕需要为他们注射药物来唤醒他们。”
到了早上六点多,负责发放药物的四个学生不怎么放心,又到了实验点帮忙。
“在动物实验的时候,我就发现这种药物会导致哺乳动物陷入噩梦中,”鸟谷治一脸感慨,“当时还以为是概率问题,没想到每一名试药者都陷入了噩梦中。”
半个小时后,1523病房的一个女孩从噩梦中惊醒,睁眼后惊恐又恍惚地盯了天板半天,才抱紧被子缓缓坐起了身,成为
中年男人躺在中间病房,闭眼间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惊慌神情,放在身侧的双手也紧紧攥着被子。
两个女研究生把能用的办法试了一遍,自己折腾得一头大汗,都没能把沉睡的五个年轻女孩唤醒。
当然,用的也是鸟谷治的那通说辞。
池非迟去了一趟洗手间,确认放在白大褂里的宝珠已经变成赤红色,把宝珠放了回去,决定再逗留一个小时,看看会不会有试药者清醒过来。
两个女研究生又换了其他目标,把剩下三个试药者也折腾了一遍,却还是没能把人唤醒,朝门口的吉冈昭彦投去无助的目光。
鸟谷治在这个实验点有一间办公室,也能在办公室里的床上晚睡,但由于池非迟这个合作金主突然到实验点来跟进实验、在劝池非迟去休息被拒绝后,自己也不好意思跑去睡觉,坚持陪池非迟一个个病房巡查。
两个老人分别躺在两侧病床上,其中一人一脸痛苦,五官都快皱到了一起,鼻腔中不时发出‘哼哼’的低沉闷哼,另一人手指不时抽动,发出‘快滚开’、‘放过我’的呓语。
值班室的两个研究员坐在监控大屏幕前,看着病床上的试药者们噩梦不断,看着敬业的前辈们不休息也要巡视病房、时刻关注试药者们的情况,心里都涌上了敬佩的情绪,冲咖啡时都忍不住往杯子里多放了些咖啡粉。
池非迟早知道吉冈昭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