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取严男心里一阵无语,半月眼提出抗议,“可是也没有人说七月是‘宅急便七月’啊。”
为什么他只是用麻袋装过人,那些人就要叫他‘麻袋飞鹰’呢?
“可能是因为你把人装进麻袋、再吊到树上的行为比较有幽默感,”越水七槻分析道,“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麻袋’这个字眼就会成为你的标志,大家说到老鹰有关的代号,容易说不清具体是谁,但是说到那个套麻袋的老鹰,大家就都知道是谁了,提到你的人觉得这样很省事,这么传来传去,大家就习惯了‘麻袋飞鹰’这个称呼。”
鹰取严男:“……”
难道这还算是……好事?
至少他的辨识度是提高了,而且名号也容易随着事迹被人传出去。
只是这跟他一开始想要的‘出名’不太一样。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池非迟看着越水七槻问道,“他是飞鹰。”
“很简单啊,他明明很客气,却给我一种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感觉,他身上有一股随心所欲的猎人气息,”越水七槻把自己的茶杯放到桌上,拿着托盘转身回厨房,“再想想跟七月关系不一般的赏金猎人,很快就能想到麻袋……嗯,我是说飞鹰,虽然没有具体证据证明你们两个关系不简单,但在七月之前,其他赏金猎人都没有一次抓一堆人的习惯,而今年日本除了七月之外,就只有飞鹰这么做过,这么看来,飞鹰很有可能是七月的模仿者,而且一次抓一堆这种行动模式需要大量情报支撑,其他猎人不是没有想过模仿七月,而是没有足够的情报来模仿,如果七月没有一个人顶着两个马甲活动的话,我会猜测双方有进行过狩猎目标情报交流也就不奇怪了吧,再加上鹰取先生的姓氏,我就在想,双方说不定不止是情报交流,在现实里的关系大概也不一般呢……”
“越水小姐不愧是南部有名的女侦探,一下子就猜中了,”鹰取严男感慨着,又疑惑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打扮,“不过,我身上有明显的猎人气息吗?”
“我说不准那算是什么气息,不过大概是跟池先生接触太多了,我能从你身上感觉到一种跟池先生相似的气息,”越水七槻在厨房切着蛋糕,头也不抬道,“不受约束的自由气息,加上一点危险的黑暗气息……感觉像是做了坏事的危险猎人。”
鹰取严男朝池非迟投去询问的目光。
做坏事……这个也可以讨论吗?
池非迟朝鹰取严男轻轻摇头,压低声音道,“别提组织的事。”
鹰取严男点了点头,果断静默,没有去接越水七槻的话。
杀人放火这种事,确实不太适合跟女孩子说。
尤其是跟女侦探说。
……
越水七槻没有追根究底地询问,切了蛋糕端到客厅,坐下陪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旁边的伊吕波寿司店店员送来寿司后,又主动到楼下开门。
寿司被店员送上楼,三人也坐到了餐桌旁,一起吃了一顿气氛融洽的晚餐。
鹰取严男没有开车过来,在晚餐间又和池非迟喝了酒,饭后直接到外面街上搭了出租车回杯户町。
越水七槻陪池非迟送鹰取严男到街上,在鹰取严男坐上出租车后,才跟着池非迟往回走,盘算着道,“我等一下打电话让伊吕波寿司店的店员过来收餐具,然后我们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跟园子她们去日卖电视台,参加那个甜品节目的现场录制……”
“明天?”池非迟拿出手机看时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天周末,园子说的是下周末参加节目录制,昨天是周末,他们去白河家做客,今天是上学日……
结果明天又是周末了?
放在这个世界,这种时间规律倒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