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要了安若,与安若闹到这步田地,那又算什么?
在看到亲子鉴定那一刻,安羽悔了,怕了。
悔恨那天的一时冲动,让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怕这是真的,那他心底滋生的那些恨,与安若的恶语相向,都算什么?
安羽冷若冰霜地推开安世耿病房的门,他就那样站在门口,寒气森森地盯着安世耿,盯得安世耿心底发毛。
“儿子,怎么了?”
那一声儿子,无比地刺耳,安羽最后那根弦,瞬间就崩断了。
车成俊找到在楼下草坪的陆容渊:“办妥了?”
“妥了。”陆容渊难得叹息一声:“爱到极致便是恨。”
车成俊故意曲解:“这话我觉得有必要跟苏卿好好交流交流。”
“你下半年的分红没了。”
狠。
直接扣钱。
“能再狠点?”
“那明年的也……”
“开个玩笑。”车成俊丢给陆容渊一块石头,准确的是蓝宝石:“你要的,夏冬让人送回来的,你正好让人做成戒指,你跟苏卿结婚用。”
陆容渊看了看:“水头还不错。”
“你跟苏卿的婚礼,到底什么时候办?”
“元旦节那天。”
陆容渊早暗中准备了,这是他重新准备的,瞒着苏卿。
苏卿可以不要婚礼,但作为男人,他不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