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小杰怎么样了？”
车成俊沉默了几秒，说：“他之前做过心脏手术，这次虽然没有伤到要害，捡回一条命，不过之前就有病发的迹象，还需要多观察，才能最后下定论，对了，从苏醒到现在，依然不怎么说话。”
苏杰这次苏醒后，变了许多，眼神也不一样了。
车成俊试着给苏杰做了催眠，发现他的人格分裂有好转。
这倒是奇怪了。
难道是苏卿那一刀起的作用？
“…好，我知道了，车先生，辛苦了。”苏卿平常会跟车成俊开玩笑，可该认真严肃的时候，也不含糊。
聊了几句，两人就挂了电话，车成俊刚把手机揣进衣服里，就看到冷锋跟白飞飞一块来了。
最近冷锋跟白飞飞有点形影不离啊。
冷锋是来找苏杰的。
白飞飞没有进去，在门口等，冷锋进去审问。
车成俊见白飞飞一人站在病房门口，他走了过去。
“听万扬说，你跟那位徐先生昨天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