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必定走得比萧家更远,地位更高。
换句话说,陆容渊若在战国时期,有君王之才。
然而他却知足常乐,在最辉煌的时候退下来,交给孩子们,而陆家的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弱者。
陆家的男人,看重的是家庭,而非事业。
这一点,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席间,萧湛也在思忖这个问题,萧家有争那个位子的心,一旦走上那条路就退不下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那他的个人感情,家庭,也必定受到影响。
陆家的社会地位很高,又是黑道之尊,怕是不愿意卷入其中,可如果他与陆颜在一起,必定会将陆家牵扯进来。
饭后,萧湛回到酒店,深思着这个问题。
陆容渊在席间,也暗示过他这个问题。
陆家送陆颜进部队,已经是极限了,再往前,陆颜为了陆家人的安危,怕也不会跟着他往前。
萧湛点了一支烟,江山与美人,他只能选其一。
萧湛耳边回想起离开明月楼时,陆容渊走到他身边说的一句话。
君临天下,必受其重,委居其下,才是长远之道,盛极必衰。
对啊,万事过犹不及,盛极必衰。
先不论一国之事,就是一个集团的老板在集团盛极时,聪明的人都会选择隐退。
陆容渊不可能在亚城久待,陆景轩也不能留在这里,容易闯出祸事。
第二天,陆容渊带着陆景轩回帝京,把陆景擎留下来跟着陆颜一起。
这是走了也要留下一盏电灯泡。
萧湛与陆颜还要寻找仇天的踪迹,暂时也不会回去。
在海域上发生爆炸的三天后,在三不管地带,一处城镇的一家旅馆里,仇天与陈靖正在对饮。
陈靖从红岩村逃回来,就逃到这里来了。
这也是他与仇天约定好的,最后的窝点。
陈靖说:“五哥,这次是我大意了,引狼入室。”
“无妨。”仇天说:“正好我们可以休息休息,这几年也累了。”
仇天倒是无所谓。
陈靖不甘心:“五哥,这次都是那个女的害的,我让人把她抓来。”
知道陆颜的真实身份,陈靖也不喊五嫂了,直接称呼那个女的,且语气充满恨意。
“我和她……”仇天气定神闲的喝口酒:“迟早还会再见。”
他看向窗外,拨弄手里的佛珠。
陈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可惜了,还没查出到底是谁害了伯父伯母。”
仇天嗜血一笑:“凶手就在你眼前。”
闻言,陈靖大惊:“五、五哥。”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仇天起身,拍拍陈靖的肩膀:“jb集团没了,现在是我们休养生息的时候,只要我们在这里,那群愚蠢的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