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气燥,正是小心火烛巧妙时节。
短衣薄布在民间小路常常可见身影,天都城整个春夏交替随衣物变动,最为阴森冰冷的地方地牢。
囚犯们热的瑟瑟发麻,巴不得父母多给他们少生一层皮,这样酷署炎热便能与他们挥手告别。
尽管是寒冷如地牢监狱,也逃不过夏日炎炎的魔爪,更何况干燥的最高级监牢。
陈阳大口呼吸着闷气,胸口郁郁不乐,整个背心窝子尽可能往湿哒哒的墙壁蹭,一丝丝冰凉从墙里飞出来,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儿看一眼地牢的漆黑,便被陈阳炙热身躯剥夺了生存权利,狠心的吞噬。
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是腿毛旺盛,浓密毛发上流淌晶莹剔透水汪汪的大汗珠,柔顺头发同样在劫难逃无时无刻不在沐浴新鲜汗水。
老天爷的残忍,天气的酷热对他极其无情!
炎夏硬生生将一个翩翩将军折磨成了颠颠疯子!
“有必要么我靠,活脱脱的一个变态痴汉。”隔壁牢房幽幽的蹦来一声讥讽,陈阳不为所动,自顾自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凉爽。
“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一点也不会享受生活!"陈阳举一反三,反击道,“一个人待在牢子里头这么久,该不会给闷瓜了吧?这特么叫生活,你懂个球!”
“哈?生
活?臭不要脸,真不晓得你哪里捡的猪皮子脸,硬生生把邋遢说成了一项技能!”
“啊呸!没文化真可怕。”陈阳可怜目光遗憾的望了一下隔壁漆黑中的那人,为他的不幸三年深感同情,“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来源于艺术!咱这是顶级艺术,你丫闷了三年把眼力见儿欣赏力给磨灭了,所以看不出来。”
“滚犊子!还艺术!你家艺术穿的衣衫褴褛对着几百年没洗过的土墙蹭来蹭去?”左偲良不甘示弱,重拳出击,"顶天了你那是人体艺术!傻叉!老子三年在这里修身养性感受古风古气,享受世外高人隐居的闲适,凡夫俗子不理解很正常,毕竟你也就这猪脑子。”
这俩人扎堆在一块,要是给他们维持端茶倒水,真就能互相嘴炮吐槽整天不带重复的!
白天说走就走,夜晚说来就来……
月光如玉,洁白无瑕。
烛火安静睡着,灯火进了被窝里,藏匿光亮。
“今天的夜儿,甚是喧嚣啊”陈阳伸手抓着茫茫虚空,面前的黑暗似是低压压夜空,绝望惨白又像是圆月之白,整个人的心绪都灵魂出窍飞到了九霄云外。
陈阳两只脚悬在半空,屁股底下隐隐约约有一阵空旷的悬浮感,那是他气愤之下没忍住抓碎的凹洞。
那些凹洞时不时尖锐的戳一
戳陈阳褪去衣物露的白条条的腿杆子,为了避免自己吹弹可破的滑嫩肌肤遭到石尖刺破,陈阳辗转反侧变化姿势,尽可能不去触及那块凹陷。
“苍天啊!大地啊!天妒英才啊!我这般美男子竟然要遭受此等惨无人道的待遇!”
牢房里浩浩荡荡鬼哭狼嚎!哀转久绝戚戚可怜!
奈何地牢隔音效果极佳,里面的囚犯即使把地牢内部给炸了个底朝天,也不会有人听到一丝丝爆炸声,只会为突如其来的轰然振动而反应……
“妈的!睡个觉你都不安生,净讲些骚话!”关键时刻陈阳亲切的狱友,感情深厚的故乡友人左偲良醒来,积极回应陈阳的哭喊……
陈阳怨妇股哭哭啼啼:“老子骚话连篇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管我啊!”
既然要疯,就要一疯到底!
这是陈阳的原则,更是他闲的没事儿干的娱乐。
“我睡不好!谁特么也不要好过!"捶胸顿足的陈阳毅然决然准备凭一己之力造福整个地牢,帮助所有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