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看看,大夏讲究的是袍泽兄弟之情,厮杀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不会放弃一个袍泽,看到自己的袍泽被筑成了京观,肯定会将其妥善下葬的,这样最起码也能耽误一两天时间,我们未必追不上。”
“对,走,追上去。”李勣点点头,他对自己充满着信心,无论是伊吾城也好,还是京观也罢,都是他留给裴仁基的饵在,只要裴仁基吞下一只,就必败无疑。
可惜的是,等到他赶到京观的时候,京观仍然是京观,并没有任何痕迹,无一不在说明着,裴仁基并没有动分毫。
“难道裴仁基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或者没有发现?”契苾何力忍不住出言道。
“不。”李勣摇摇头,叹息道:“好一个裴仁基,我们碰到对手了。在生的战友和他的名声之间,他选择了袍泽。这是一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