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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拧着眉,把被子网上拉,遮挡住耳朵,试图逃避外界噪音。
容觉睁开眼睛,还有未散去的迷茫。
黑色碎发睡的凌乱。
他咂咂嘴,下意识抬起被窝里的右手去摸手机。
结果所到之处手机没碰到,反而摸到丝绸顺滑的质感,还有隔着一层布料的温热躯体。
他很明显的愣住,手指捏了捏。
“别勾我,”女人略带沙哑的嗓音闷闷的响起,使得容觉触电似的猛地收回手。
同时身体也往后退。
沈斯年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抬手揽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
转瞬间,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呼吸交缠。
容觉紧张的身体僵硬。
沈斯年动了动身体,把人松开,“我可不想照顾一个脑震荡的病人。”
如果她没有把人捞过来,容觉现在就是躺在地上捂着脑袋。
“我……”容觉慢慢坐起来,目光涣散,打量周围环境,昨天的画面才慢慢回放清楚。
哦对,沈斯年说要住一间房的。
而且俩人现在是外人眼里的男女朋友。
他揉揉眼睛。
沈斯年又趴了一会儿,起床。
白色吊带裙包裹着细腰长腿,肤色白皙如玉,就这样坦然的在他眼前晃。
波浪卷长发依旧蓬松顺滑的搭在肩头,妩媚撩人。
容觉好歹还是个正常的男孩子。
陡然看到这画面,头脑发懵。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
然而沈斯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拔d无情的意味,目不斜视的走进浴室。
美好的一天从洗澡开始。
浴室里水声不断,容觉捂住脸,平复心底升起的燥热感,暗骂自己没出息。
正胡思乱想,浴室传来沈斯年的声音,“你可以起床把房间收拾下,这应该是你的特长。”
她看过容觉的房间,整齐干净,一个男孩子,比女孩布置的还要精致,温馨舒适。
一看就是适合居家过日子的男孩子。
哦,厨艺还需精进。
并不知道她脑海里在想什么的容觉,默默把被褥折叠成昨天进来时候的模样,垃圾通通扫进垃圾桶。
看到桌上散落的护肤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
有的人,东西虽然乱,但她知道在哪,一旦收拾整齐,思维被打乱就不好了。
……
沈斯年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镜面印出女人白皙曼妙的身体,胸大肤白,长腿细腰。
眉眼就算不上妆也透露出丝丝明艳妩媚。
就是神情过于冷淡,甚至是不近人情的。
“您的东西我没动,”容觉穿好衣服,颇有些拘谨,“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最重要的也就电脑手机。
“你去吧,”她边擦拭头发,边与他擦肩而过。
容觉,“需要我给你吹头发吗?”
伤口愈合足够快,她只要注意着,就不会使得伤口继发感染。
容觉将宁悦交代的照顾病人贯彻到底。
花费五分钟洗漱完成,拿着吹风机过来。
“不要太频繁的洗头发,”他低声建议,“虽然您的发质真的很好。”
沈斯年玩着手机,“几万块保养出来的。”
容觉,“……”
他一年都攒不到几万块钱呢。
为贫穷的自己感到悲伤。
经过昨晚的“训练”,容觉吹头发的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头发半干,沈斯年发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