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本王倒不知晓,你南荒前来究竟是为了止住战事,还是要挑起战事?”
“你南荒的吃相,未免太过难看了!”
“这和,不谈也罢!”
言罢,手上青瓷茶杯重重落于桌上。
滚烫的茶水溅出,男人却恍若未知。
转动轮椅,头也不回的便自厅内离去。
独留下几个南荒使臣面如菜色,忙起身慌张跟去,“王爷!且慢!且听我等解释!我南荒并无挑起战争之意啊!”
“我等是带了诚心来的!王爷……”
句句恳切,偏生燕辰启若轮下生风,一转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本是抱着将那沈临风处死的心态来的,此一番,倒叫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几个南荒使臣面色越发难看,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纵然是要挑起战争,却也决不能叫大梁占了上风。
此番弄巧成拙,倒不知回头应对魏怀裘,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