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帮助他获得最大利益,便是最佳时期。
更何况自沈临风顶了一层面首的身份,便给她招致多少委屈,燕辰启也不是不清楚。
既是他的女人,他自然要护住!
沈临风抿紧唇,确认燕辰启没有开玩笑之后才沉沉出声,“你打算,如何让我出场?”
既是隐藏了那么久,而今燕辰启又陡然这般说,想来此次燕辰启是要玩个大的。
燕辰启唇角微勾,大手捻起沈临风的一缕发,幽香阵阵,他瞳孔不由深邃几分。
半晌才低哑着嗓子沉沉开口,“此事……本王自有打算,你只需听本王安排便是。”
……
华贵的轿子稳稳停在镇北侯府门口。
原本还在候府着急的不断徘徊的拓跋芊芊连忙迎上去。
“爹爹——”
轿帘掀开,拓跋裕德再撑不住,竟是直直往下倒去,若非拓跋芊芊列些,只怕拓跋裕德整个人都要载到地上。
拓跋芊芊一瞬慌了神,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爹爹!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将你伤成这种样子?”
拓跋裕德大口呼吸,一张脸已然没了血色,纵使受了此般重伤,也不肯服软半分。
“燕、燕辰启!本侯同你不共戴天!”
不只伤了他,甚至还折辱于他!
无论是太祖皇帝还是先皇在时,他都不曾受过这般屈辱!
说着,一口腥甜的血便自喉间涌出!
鲜血瞬时喷洒至拓跋芊芊面上。
拓跋芊芊顶着一脸的血,狼狈至极的愣在原地。
竟是,燕辰启所做……
很快手忙脚乱的下人们便让拓跋芊芊一瞬惊醒。
她连扶着拓跋裕德回府,又专专叫人去请大夫。
一切安定好以后,便已是暮色降临。
拓跋芊芊叫来同拓跋裕德一并出去的侍卫,问清楚缘由,这才知晓究竟怎么回事。
拓跋芊芊咬紧牙关,脸色难看,“原来,竟还是因为她!”
拓跋芊芊笃定了是沈临风给燕辰启灌了迷魂汤,才会让燕辰启这般不顾情面同镇北侯府撕破脸皮!
她冷哼一声,面上多了几分厉色。
还未等她说什么,外头便有小厮匆忙进来,“郡主!摄政王携同王妃一并来了!”
王妃?
拓跋芊芊瞳孔骤然紧缩,不自觉握紧葱白的素手,微一用力,指尖都掐入掌心,留下淡淡的月牙印子。
这小厮口中的,乃是王妃……而非其他?
难不成燕辰启要公开沈临风的身份了?
拓跋芊芊面色难看,一双眸冷冷看向来通报的小厮。
那小厮骤然对上拓跋芊芊冰冷的眸子,身体一僵,继而连忙将头伏于地上。
半晌头顶才传来拓跋芊芊清冷如碎玉的声音,“来的正好,还不快将他们请进来?”
既然是沈临风自己送上门来,那便不要怪她不客气!
想着,拓跋芊芊眸色又深了几分。
那小厮听闻拓跋芊芊口中的“请”字,下意识抬起头。
整个北疆谁不知道,今日正是燕辰启伤了镇北侯?
而今燕辰启来府,身为镇北侯的女儿非但不让人将其轰出去,却叫将其请过来?
可到底他只是个下人,除了听从主人吩咐,便再无别的选择。
应了声是便退了出来。
拓跋芊芊冷哼一声,眸子又落至身侧如意身上,嘴角微微勾起,示意如意附耳上来。
低语一阵,便见如意一脸古怪,“郡主……这样真的可以吗?”
话音才落,拓跋芊芊便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