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拓跋芊芊这是怕沈临风才会这般说。
毕竟,都委屈的哭出来了。
眼见着素来不可一世的拓跋芊芊此刻被一个庶女欺负成这样,长公主脸色铁青,对沈临风怒喝出声,“沈临风!还不给本宫跪下!”
沈临风亦是一脸冷意,“我为何要跪?”
长公主气的胸前起伏不定,随手抓起桌上的杯子便直直向沈临风扔去,“你推我女儿下水还这般理直气壮!”
杯子直冲沈临风而来。
沈临风也不傻,匆忙闪开。
看着长公主怀里的拓跋芊芊,眸里明暗不定,“长公主口口声声说是我推郡主下水,可郡主又有哪个字是这么说的?”
长公主脸色一瞬难看几分,指着沈临风被气的说不出话,“你……”
倒是拓跋裕德一脸不悦,“沈二小姐,在场的只有你和摄政王以及你的小随从三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燕辰启双腿瘫痪,且与拓跋芊芊并没有什么冲突,根本就不可能推她入水。
小和尚同沈临风是一伙的,纵然是小和尚做的,也一定是沈临风指使。
不是燕辰启,不是沈临风,难不成会是拓跋芊芊自己跳下去的?
长公主咬紧牙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怀里的拓跋芊芊,“芊芊!你快说啊!而今我同你父亲都在这里,便都是你的后盾!有我们二人在,没人敢对你如何!”
拓跋芊芊神色一闪,委屈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可这也证明了,拓跋芊芊被沈临风恐吓。
沈临风目光凌厉的落在拓跋芊芊身上,才欲开口责问,便闻“扑通”一声。
拓跋芊芊的贴身丫鬟杨柳满面不平的重重跪在长公主面前,“长公主!不是那样的!我家郡主冤屈,还请长公主为我家郡主做主啊!”
见有人出来作证,长公主眸底当即一喜,“将你知道的尽数说出!若你若说属实,本宫自会做主!”
说这话的时候,长公主的目光还有意无意的落在沈临风身上。
仿若此时已为拓跋芊芊平反。
沈临风只冷冷的看着这堂上众人,嘴角的弧度冰冷。
这出好戏,还真是精彩。
拓跋芊芊还真是誓要将她整死!
杨柳先是对长公主同拓跋裕德磕了个重重的响头,这才委屈开口,“郡主今日本早早便歇下了,可才吹了灯,便有人砰砰敲门,奴婢特去查看,那人也只丢下句摄政王病犯几个字匆匆离开,郡主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又实在忧心王爷,这才匆匆过去。”
“可未料到那湖边才发现王爷安然无恙。兴许是同王爷兄妹情深,让王妃给误会了,这才让王妃……”
说到这里,杨柳便再不继续往下说了。
只又将头伏了下去,“今日之事,实在蹊跷,若说无人从中作梗,奴婢绝不相信!郡主性子素来温和敦厚,可也不该这般让人欺辱了去,若非长公主同侯爷赶到及时,怕郡主早便一命呜呼!”
一番话,彻底挑起长公主的怒气。
才欲发火,便有人押了个奴才进来,“长公主殿下,我等在府中发现了个鬼鬼祟祟的泼皮!”
言罢,便将那奴才一把推倒!
随着那奴才倒地,又有几锭银子也一并摔了出去!
杨柳当即指认,“长公主!当时来报信的正是此人!”
那奴才当即一脸慌张的将银子收起来,又颤颤看了沈临风一眼,一开口,哆哆嗦嗦,“王、王妃,奴才不是有意被发现的,求王妃恕罪!恕罪啊!”
好缜密的心思!
长公主当即冷笑连连,看着沈临风,“沈二小姐,倒是本宫看错你了!而今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