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枣红色,更衬得男子指节白皙。
男人笑得儒雅,却旁人平生冷意。
纵然如此,为首的婆子仍不肯服输,咬紧牙关,抹了一把额上淋漓的冷汗,“手段?我老婆子活了那么大岁数?什么没有见过?这条命,你要便拿去!反正是一把老骨头了,我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不怕?
燕辰启冷眸微眯。
只怕是话说的太早,是要打脸!
“很好!本王很欣赏你的勇气。”
“既然这样,那就由你来做头一个表率!”
言罢,男人冷喝一声,“唤军医过来!本王今日倒要见识见识,忠贞之心长什么样子!”
很快便有人下去请军医。
而另有死人,粗暴的将那婆子一把扯出来,用麻绳将其结结实实的落在一方长凳上!
直到这种地步,那婆子仍是半点不肯松口!
“忠贞之心?我老婆子还就不信了,隔着这衣物皮肉,你如何看我这忠贞之心!”
燕辰启冷笑着上前,料峭春风吹过,将他的袖子吹的鼓起来。
“谁告诉你,本王是要隔着这衣物皮肉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