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刀狼一脸笑眯眯的,面上仍是谄媚,一边对沈临风竖起大拇指,一边点头哈腰开口,“好就好在是您这么个美人泼的!妙就妙在是您这个美人喝剩下的!”
“顶呱呱……小的有这么个被您泼的荣幸,可不就是顶呱呱吗?”
说着,他笑眯眯的搓搓手。
眼见着沈临风面色缓和,他这才松了口气。
这姑奶奶还真是有够喜怒无常,上一秒还是阳光明媚,下一秒就阴云密布!
话说摄政王平日里真的遭得住吗?
沈临风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可在我这里,你要知道,油嘴滑舌不行,坦诚交代才能保命……”
说着,她嘴角微勾,指尖把玩着两根银针,眸子似有若无在刀狼面上扫过。
刀狼的身子瞬时僵住,不过好在他反应迅速,双腿一曲,竟是扑通一声直接给沈临风跪了下来!
“姑奶奶!您想知道什么,只管说便是,小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费力的吞了口口水。
这姑奶奶是刺猬吗?
随时随地都能拿出银针来?
虽说如今他身上的那个劲已经过去了,可他还是忘不了被沈临风用针扎拿下的感觉!
痛!
钻心的痛!
比用刀刺一下还要痛!
反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见这人还算上道,自己手腕上的红镯又不再闪烁,沈临风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
冷哼一声开口,“那就告诉我,将你们这群人雇佣过来的蠢蛋,究竟是谁?!”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才同她有这么大仇,这么大恨!
她笑容冰冷,在刀狼眼里,更是有些瘆人!
知道沈临风的威力,刀狼自然也是半点不敢欺瞒,结结巴巴开口道,“回姑奶奶!只知道来人是个女子,来时带着帷幔,我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们的规矩,从来都是拿钱办事,至于雇主是谁,同目标又有什么恩怨,他们也从来都不过问。
这也是他们这个组织能坚持到现在的最重要原因。
毕竟,不用别人说,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并非是专业的杀手,而是些走投无路的乌合之众,因迫于生计才聚成一团,想着拼出条杀路才组成了这个组织。
听刀狼这般说,沈临风眉头都皱起来了,“男人还是女人,这你总该看的出来吧?”
这话说出来,刀狼这才忙不迭点头,“姑奶奶,瞧您说这话,我自然是清楚。”
“我不但知道她究竟是男是女,我还知道她身受重伤呢!”
“那女子找上我们的时候,眼看着是病的不行了,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扔出来几锭黄金!从头到尾都恶狠狠的重复一句话……”
说到这里,刀狼不由顿了顿,紧跟着轻咳出声。
随即压低嗓子,有模有样的对着沈临风学了起来,“不惜任何代价!我要让沈临风那个贱人死!”
他学的惟妙惟肖。
可因他本身便是彪形大汉,如今偏要捏尖了嗓子学女人说话,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
看起来颇有些滑稽的厉害。
沈临风一阵恶寒,瞥了他一眼。
冰冷的眼神很快让刀狼老实下来,慌忙闭上了嘴巴。
而沈临风也不由托着下巴仔细思索,“女人……还身受重伤?”
对她有仇怨的女人不少。
沈茗姝算一个。
苏眉儿算一个。
长公主同拓跋芊芊自也要算进去。
可算来算去,身受重伤的却只有拓跋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