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她总算是消气了,燕辰启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伸手轻柔的揉了揉沈临风的发,眸里有些心疼。
昨天夜里,她可是被折腾坏了。
他面带微笑,“人人都知晓,陈国的皇帝和靖王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有一桩秘辛,却鲜有人知。”
他娓娓道来,沈临风的八卦之魂也成功被勾了起来。
若是这两兄弟同父异母,那才叫刺激。
一看沈临风雀跃的模样,燕辰启就知道沈临风想的什么了。
当即轻刮了她的鼻尖,一脸宠溺,“你呀,专心听本王讲就好了,千万别瞎想!”
沈临风撇了撇嘴,一脸幽怨,“好吧。”
若并非如此,她怎么觉着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可很快,燕辰启便又将她的兴趣给提起来了。
“你可知,靖王生下的时候,乃是双胎。”
“双胎?”沈临风一脸意外的又重复一遍。
她在这古代呆了有三年之久,再加上自己本就是云木堂的堂主,所以对陈国的风俗习惯,她还是知晓些的。
在陈国,特别是皇室,生出双胎,乃是不吉之兆。
严重的时候,甚至还要将孩子的母亲也一并处死。
燕辰启缓缓点头,“没错,当年靖王的生母纵然再是百般不舍,也忍痛将靖王的那位孪生兄弟丢出去一个。”
“只是本王在想,如今陈国上下,谁不认得靖王,若果真有一个同靖王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又怎么可能会不引人注目?”
“或者说,靖王真的会允许自己身边,有一个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他难道就不怕,自己的权利地位都被夺走?
有些事情,素来都是不能深想的。
皇室兄弟自相残杀最为常见,可仔细想来,也会打一身冷战。
沈临风微抖了抖身子,将被子拉的更高了几分。
嘴里嘟嘟囔囔的开口,“权利和地位有什么好的,怎么那么多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那挤?我倒觉得,种地也挺不错的,清闲自在。”
哪像他们皇室,动不动就手足相残,父子猜忌,不累吗?
燕辰启面含微笑,“好了好了,天也不早了,小懒虫,赶紧起吧!”
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
不止沈临风不能种地,他们的孩子也不能种地。
他们的孩子,那定然是要坐皇位的!
他又怎么可能让他们的孩子去做无知的乡野村夫?
想着,燕辰启便拉着沈临风起来了。
一起身,沈临风又觉浑身酸痛,咬牙切齿的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如此,沈临风这才正儿八经的起了床。
只是才刚起来,魏青青便端着两碗鸡汤过来了。
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沈临风,“姐姐,三寸丁还真是孝顺,一大早便起来给你煲了鸡汤。”
沈临风习以为常的将那鸡汤接过来,“他素来都是这般。”
从她将他带在身边以后,三寸丁就每日这般雷打不动给自己熬鸡汤。
喝了两口,她这才想起来问,“怎么是你来了?三寸丁呢?”
魏青青嘿嘿一笑,“说是有事,可能最近三四日都不在了。”
“我猜,他应该是找他的小新娘了吧?”她一脸打趣。
因着魏青青同沈临风也算是形影不离,所以三寸丁的事情她也知道不少。
见沈临风有人做伴,燕辰启收拾收拾,便也去书房处理政事了。
眼见着营帐里就剩她们二人,魏青青这才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沈临风,“姐姐,你今天怎么同往日看起来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