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躺下!医生,我马上去缴费,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不用管他!”
南栀瞪了容忱言一眼,把他摁在病床上。
拿着缴费单,立刻前往缴费处,交钱。
然后又带着容忱言去住院部。一来一回,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她忙前忙后,跑的满头大汗。
容忱言努力抑制自己的咳嗽声,憋得脸通红,“咳咳,栀栀,你休息一下,我已经好多了。”
“别逼我揍你!你手上还挂着针呢,躺好。”
南栀冷着脸,一通电话打给唐宋。
唐宋接到电话后,愣了愣,不敢迟疑,即刻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送到医院。
VIP病房。
“夫人,这是先生的换洗衣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老爷子说了,只要没病死,他就不管……”
这回老爷子可是下了狠心了。
唐宋说完,只是默默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容忱言,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南栀蹙了蹙眉,这是赖定她了?
“栀栀,我没事,白肇不是、咳咳、不是说你晚上要去你师傅那儿吃饭吗?我……咳咳咳……”
容忱言用力的咳嗽,仿佛要将肺咳出来。
“我已经告诉程叔了,今天晚上不过去了,行了,
你少说话,要不要喝水?”
“嗯。”
南栀倒来一杯热水,用没受伤的右手,一点点扶起男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喝吧。”
容忱言生病住院第三天。
这几天南栀一直是医院,家里两头跑。
明天就是除夕了,大多数住院的病人,在得到主治医生的首肯之后,都回家过年了。容忱言的病情控制虽然还不错,但需要住院七到十四天。
也就是说,这个年,他得在医院度过了。
南栀今天早上起的晚了一些,赶到医院,刚出电梯,就和人撞到一起了。
手上的保温瓶被打翻,里面滚烫的汤水整个泼在她的手背上,瞬间就红了。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吗?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古玥熙皱着眉头,一脚踹开地上的保温瓶,表情十分嫌弃。
南栀双眸微寒,看向古玥熙:“确实挺恶心的。”
说完,直接捡起地上的摔烂的保温瓶,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古玥熙突然上前,一把拽住南栀的胳膊,面露恨意:“南栀?是你!等等,你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谁恶心!”
“古小姐,你冷静一下,医生说过,你现在还不能太激动,对病情不好。”
一旁的护工小心翼翼的安抚。
“病?你说谁有病啊?我没病,我好得很,等我出院,南栀,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古玥熙的手紧紧攥着南栀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的小臂,表情狰狞,且歇斯底里。
这几天,她父亲一直都没来医院。京城那边出了一堆状况,股市动荡,京城几大企业,除了李家没有受到太大的牵连,金家和古家损失惨重。
一夜之间,数十亿资产直接蒸发了。
古严钧虽然十分疼爱唯一的女儿,可当年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稳住公司。
他们都小看了这个继承御景集团才几年的小子。
本以为,容家的老狐狸退位了,古、金两家联手,迟早能够力压容家。却没料到,容家这小狐狸的手段,比老狐狸做的还要绝。
几年时间,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掌控了京城的股市。
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他们恐怕也不会发现容忱言的可怕之处。
如今当务之急,必须尽快想办法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