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凉很生气,答应了又反悔,还不如从未答应。
凤容谨也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
他把明月凉抱进了怀里,他的脸埋进了明月凉的肩头。
“我怕啊,我怕你还会不见。我信,你是身不由己,所以我更怕。”
明月凉轻轻顺着凤容谨的头发,“既然喝都喝了,别浪费了,反正身子也伤了。”
凤容谨的手僵住了,他虽然觉着这话哪不对劲,但他不得不承认,小媳妇说的有道理。
明月凉解开了凤容谨的衣裳,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肩头。
凤容谨也做了一样的事。
夏日炎炎,春光无限。
明月凉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凤容谨则是浑身酸疼。
明月凉神清气爽地去巡城了。
才出内城不远,就碰上月凉凉了。
“瘦了这么多啊?”现在的月凉凉顶多一百二。
月凉凉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没想到我瘦下来这么好看。”
“是挺好看,你胖的时候也好看。”
“嗯,相公也这么说。”
“流影回来了吧?”
“回来两个多月了。这一战我爹攒下了不少军功,现在已经是将军了。”
“真是本事。”一战就能成为将军,得杀了多少人啊。
月凉凉想起来一件事,“城主,我听说陛下要咱们进京封赏。”
明月凉一怔,“你们都去啊?”
“嗯,昨日首辅大人说三日后启程。”
明月凉算算时间,“那你们先去,等你们回来以后我再去。”
“一块去呗。”
“我相公要进京参加科举,我跟他一块去。”
月凉凉凑近了她,小声问:“圆房了?”
“嗯,能看出来的吗?”
“反正我能看出来。”
月凉凉也没耽搁,打算回家收拾一下。
她清楚这一战之后,月家会变得不同,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城主。
有这么个城主,他们才能放开手脚。
明月凉心情不错,封赏估计能拿不少,加上这次百姓功劳也很大,估计起码能减五年赋税。
明月凉转悠了一圈,就回家去了。
她去瞅了一眼,相公还是半死不活。
战暖刚吃了饭,打算去看孩子们练功,母女二人在路上相遇。
看女儿这副样子,她哭笑不得,整半天她的嘱咐还成全了女儿和女婿。
当然她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看起来吃亏的不是女儿。
“我打算三天后带着北境将士进京,你有什么想要的?”
“您是说封赏吗?这还能要的吗?陛下给啥就是啥呗。”
“可以要的,陛下对咱们信任,要点啥他也不会在意。再者,咱们战家确实有些太过显眼,民心所向对于将领来说,有时候是种负担。偶尔表现出自私的一面,没什么不好的。”
战暖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还没进京呢,京中不少官员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动辄就在陛下面前说战家多得民心,听得陛下很是闹心。
不是闹心战家,而是闹心不怕死的蠢货。
明月凉琢磨了一下,“这回我婆婆功劳很大,给我婆婆要封赏,要个官位,我婆婆和我后公爹的婚事要大办。”
战暖心里很暖,“你婆婆没白疼你。”在女儿最艰难的时候,是墨初雪在她身旁,她们之间的感情无人能比。
明月凉问道:“你去见画画了吗?”
“见过了,她过得不错,可她毕竟是公主,这么跟飞天在一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这次你公爹又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