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是有一点点,我等下再给你开点退烧药。”
“哮喘药也多拿点过来。”臧狼忽然吩咐道。棕发雌虫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但他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医务室里只有半瓶了,舰上还有其他两只雌虫也有哮喘病,以防万一,只能少量多次地给。”
“呵,所以你就一次只开两片?”臧狼嗤笑一声,“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解雁行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房间内的暗潮涌动,他能做的,也只有像这样保持沉默。棕发雌虫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狼哥,是那些虫闹着要我多来几次雄子的房间,说这样身上说不定就能沾到不少雄虫素,给他们闻闻。”
“他们是谁?”
“……就,就医务室的那几个。”棕发雌虫小声地说。
医务室的虫自然就是为了绑解雁行上舰受重伤的那几只雌虫,臧狼要惩罚也不可能现在去惩罚这些“功臣”,他不耐烦道:“行了,少打这些歪脑筋,快滚!”
棕发雌虫赶紧离开了。
臧狼回头看一眼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不停深呼吸享受雄虫素的矮子雌虫,莫名看他也很不顺眼,“别呆着了,去警备室巡逻两圈。”
赶走了其他虫,他将餐盘端给解雁行,继续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
舰上的食物都是速食,全是糊糊和膏体,解雁行食不知味随便应付两口,把餐盘放到了一边,躺下盖上了被子。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臧狼才在手下的呼唤中起身离开,走之前还别有深意地说:“下次建议你调整心态多吃一点,早点把病养好,不要让你的雄虫素受到影响。在这里,你能依仗的就只有你的雄虫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