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有刺青,还有,脸上有一道刀疤。”
这几个特点还算明显,在却戎的辩认范围内,于是他果断地点了点头,“是这只……人。”
“这只人?”唐小淼感觉这位中东友人的量词学得实在不怎么好。
“却戎说的没有错,他就是‘只’人,”没想到齐婉像是讽刺一般干笑一声,脸色惨白:“不,他不是人,他就是只畜生。”
她这般反应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重视,大家的脸色都凝重起来,申以泽连忙问:“他是谁?他对你做什么了?”
齐婉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谈,“没事,是我认识的人……不提他了,没意思,我们去吃饭吧。”
申以泽急得要死,还想继续追问,却被解雁行眼神制止,“好,反正人已经走了,我们先去吃饭。”
一个小时后,喝了三瓶啤酒醉得双颊酡红的齐婉豪爽地把酒杯往桌面上一砸,整个人呈现和清醒时知性温婉美女截然相反的气质,整一女中豪杰,大声道:“那跟踪我的煞笔是我前男友,该死,他居然从老家追到我大学来了,想干什么啊他?!”
却戎闷头吃着烤肉,嫌烤的速度慢吃不过瘾,顺带还先干了两盆炒饭垫垫肚子。
“是啊,他想干什么?”申以泽也有些醉了,大着舌头问,“放心婉婉,他再敢跟踪你,你就告诉我,我打死他!”
闻言,齐婉咯咯地笑起来:“你这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呀?他就一街头混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甚至打聋了他妈妈的一只耳朵。”
解雁行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