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巧虽然同情张家人的遭遇,但是,她觉得若张姑娘真嫁去大房,那才是真糟糕的下半辈子。林巧巧最后还是上前提醒一句。“奶,您确定不需要回去问问大伯的意思吗?毕竟咱们分家了,您可能做不了大伯家的主!”
罗氏摆手,说道:“他不敢,他敢不把孙媳妇接进门。我就叫他全家滚蛋!哼!一穷二白,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
张母也附和道:“我们家不嫌弃,我家月牙手脚勤快。我们两口子会酿酒,到时候能帮忙把家立起来的。”
林巧巧耸肩。
罗氏笑着说道:“巧巧,你敢不敢和奶赌,大郎绝对会心甘情愿来娶张月牙为妻。”
“奶说怎么赌?”林巧巧问道。
“若是奶赢了,你就给她二十两银子做嫁妆如何?如果奶输了,奶就把这个金镯子给你玩。”罗氏指了指张月牙,又把手腕上戴着的大金镯子,指给林巧巧看。
林巧巧顿感又好气又好笑,“奶,这还是我送你的。”
“可奶身上没别的值钱的东西。”罗氏一脸纠结。
林巧巧抬眸打量了罗氏的发髻,今日,罗氏没有戴那朵牡丹,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一根银簪子。“好吧,我勉强同意吧。到时候,奶你可别后悔。”林巧巧说道。
“不后悔。”罗氏道。
而林巧巧已经知道自己注定输,但是,能哄了老人开心,舍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林家人前脚从张月牙家离去,后脚张月牙撞大运的事情,在张家村都传开了。
林三福和县丞也赶到了,案子很快便水落石出了。果真如林巧巧猜想的那般,是内鬼里应外合,祸害了整个村子。里正带人去抓人的时候,那人正搂着自己媳妇在睡觉。被逮住后,也不老实。
县丞下令,“搜屋。”
在这家人的红薯窖里找到还没有燃烧完的鞭炮,红薯窖里放了四五挂鞭炮。一般哪家农户会提前买下这般多鞭炮,还丢去红薯窖存着。即便有了物证,这人还死不承认。板子打了,对方只喊冤枉。案子审不动,犯罪嫌疑人不招供。
这时。
“他可有后代?”林巧巧问道。
衙役立刻回道:“有,一儿一女。”
林巧巧在衙役耳畔,低语了一番。听的那衙役,双眼越来越亮,频频点头。只见,衙役把犯罪嫌疑人的儿女带了过来,那姑娘也只有十三四岁大。而后把人带去了院子。那犯罪嫌疑人心里着急,一回头看,就被衙役踹一脚,只好继续老实的跪在地上。院子里,传来了村民们的怒吼声。
“他串通外人,祸害全村,还糟蹋了咱们村的姑娘。害的全村名声都受辱,以后,咱们村的好姑娘都不好外嫁了。咱们也要他感受下,老婆孩子被人侮辱的感觉。”
“对,让他也受受。”
“先拿他媳妇开刷,也不要什么颜面了。直接就在这里,直接侮辱了去。”
一道又一道愤怒的声音,传入了犯罪嫌疑人的耳朵中。那院中的妇人也是吓坏了,不停的磕头,喊道:“饶命啊,我们家真的是冤枉的。”
紧接着,便听见那妇人尖锐的叫声。一双儿女吓坏了,亲眼目睹着亲娘被同村急红眼的男人们带下去。紧接着,听见妇人带着哭声的喊声。
“不要啊~”妇人的声音。
“别过来!”妇人的声音。
“啊~”妇人的声音。
片刻后,便见有男人从屋里出来,衣服松垮着。正低头系裤腰带。这情形不得不引人遐想一番。
“畜生啊!都是一个村的,你们怎么可以!”
“干的好!”
有人骂有人喝彩。那犯罪嫌疑人整个人都仿佛被抽了魂一般,眼珠子凸出、赤红赤红的,无力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