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
“汝阳县贫瘠,四面有巍峨高山环抱,只有一条要道通往东都,另外还有一条大河穿山而过贯通南北,而且县内百姓民风淳朴......不应该有问题才是。”
揉了揉眉心,
赵海顺手又翻开了桌案上的另一份文书。
咚咚咚!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敲响。
“大人,宵夜好了....”
同时还有声音响起。
“张伯?进来吧!”
闻言,赵海神色微动,开口道。
咯吱!
房门打开,一位穿着管家服饰,年约六旬的老者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
老头本名张福,赵海去人市那边转悠的时候看到他识得一些文字,又有些可怜,便将他买了回来做了管家。
“大人,都这么晚了,吃完宵夜早些休息,熬坏了身子可不好。”
放下鸡汤,张福小声道。
他看向赵海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心和感激。
若不是赵海,他现在估计还在人市之中过着也不遮被的生活,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五品别驾的管家。
现在他再出门,不少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无妨!”
赵海摆了摆手,就当赵海想让张福先下去休息的时候忽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
“张伯,你可是东都本地人士?”
“嗯!”
闻言,张福急忙点头。
“那你可知汝阳县?”
赵海问道。
虽然他也是土生土长的东都人,可毕竟年纪尚小,除了东都和长安他还再没去过其他地方。
“汝阳县?不瞒大人,老生原本就是汝阳县人士,不知大人为何询问此事?”
张福一顿。
“哦?张伯就是汝阳县人士?不知张伯能否详细地讲讲这汝阳县。”
赵海忍不住倾了倾身子。
还真是巧到家了。
“大人,汝阳县三面环山,地处东都东南,中间是方圆三百里的平原,只有一道极其凶险的关隘通往东都。”
深呼了一口气,张福陷入了追忆,
“除了这条关隘,还有一条大河贯通南北。”
“这些本官知道!”
赵海微微点头。
文书之中都记得相当清楚。
“大人,外界皆以为有这样的天然屏障,汝阳县的百姓生活得一定很好!”
张福苦笑。
“难道不是?”
赵海皱眉。
这汝阳县要屏障有屏障要水路有水路,简直就是天然的粮仓。
“大人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汝阳县只有一条水路和一条外出的险隘才让里面的民不聊生,不但水路上有水匪,官道上也是匪患横行,他们不但打劫过往的商客与百姓有时还会收取高额的过路费。
久而久之,便造成了汝阳县百姓大量出走讨生活,老生就是其中一个。”
提到过往,张福连连摇头。
不去汝阳,根本不知道那边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