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王月芬便又忍不住笑道：“再说这话说回来，我这不想给厂里添麻烦，结果不还是给你添麻烦了么——你送大宽轮椅那事，我都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我送他轮椅是因为他的确值得我送，可不是因为你！”
杨明白眼，也懒得说什么以后遇到困难找自己之类的话，而是直接将话题转到了蝙蝠衫上。
毕竟人家之前那么困难都自己咬牙扛着，现在商店都开起来了，而且生意也不错。
再说这些，便显得有些多余。
无论是韦明玉和王月芬，对于杨明打算将蝙蝠衫作为下一阶段红星厂主打新品这事，意见都非常大。
在她们看来，相对于当下国内较为死板僵硬的服装风格，穿蝙蝠衫的虽然确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效果……
作为辅助产品，或许可能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但作为主打就太冒险了。
毕竟蝙蝠衫的质地太过轻薄，再加上宽袍大袖的设计，注定了它只能作为休闲或者追求新潮产品的定位，根本无法作为常服进行穿戴。
这些缺点，都会在极大程度上局限其的销售。
虽说无论是韦明玉还是王月芬，在时装方面的嗅觉都不灵敏……
但二人终归是服装行业的资深人士，所以她们的意见其实都很专业。
要不是因为穿越，怕是杨明都会认同她们的观点。
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蝙蝠衫的确都没有大流行的可能，喇叭裤也是如此。
但事实偏偏却是，蝙蝠衫和喇叭裤在八十年代，就是火的一塌糊涂，让杨明是想不相信玄学都不行！
也是因此，杨明也只能坚持己见，让韦明玉王月芬将做好的几套蝙蝠衫样品交给自己，表示自己先拿回特区找模特队试穿，调研一番，最后再根据市场调查确定采用哪种材质和哪种款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