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带货？
楚河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属实让花老师和院长接不上话。
平时，他们搞起直播来，也就是几包干豆角都难以卖出去。
你要说别的东西，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啊……
院长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这……”
“对啊……”花老师满脸的局促，手紧张的搓着衣角。
见二人面面相觑的，都没有主意，林一凡问：“院长，平时，孩子们上美术课吗？”
院长略显诧异：“嗯。美术课是有的！
别看我们是福利院，但是对孩子的审美和全面的素质教育，我还是很在意的！
只要是我们能做的，还是会力所能及的为孩子提供。
所以和其他普通小学一样，每周我们都会至少有一节到两节的美术课。”
花老师补充道：“其实……我就是孩子们的音乐和美术老师。”
林一凡点头道：“那就很好了，花老师，平时孩子们交上来的美术作业，你们都还存着吗？”
“对啊，孩子们的画作天马行空……每一张我觉得都非常的有意义。
其实……也说不上有意义吧，不过是孩子们创作的东西。
我是觉得，很有纪念意义……不，也不是这么说。
也许，只是对孩子们还有我来说，比较珍贵而已啦。”
花老师叹了口气。
“话虽这么说，其实，每到年底，我们都还是会把这些‘画作’拿出去卖废品……
毕竟……”
花老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她的手很不自然。
这个毫不刻意的留白。
完全可以让大家都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花老师想起什么：“林先生，你们想看吗？我可以带你们去看！就在隔壁。”
“嗯！”
花老师打开隔壁的屋门。
房间内的桌上，堆着几摞捆起来快高到屋顶的画作。
花老师随便搬来一摞，轻轻解开上面的布袋。
然后给他们展示。
孩子们的天马行空和天真无邪，都随着稚嫩的笔迹和大胆的用色，跃然纸上。
花花老师解说着每一张画作背后的故事。
每一张，她只要把话拿起来，就能如数家珍。
林一凡看了楚河一眼。
然后低声问：“这个能带吗？”
“能啊！不过……”楚河说着，目光示意花老师。
林一凡暗自点头：“能带就可以。”
他赶紧对花老师说：“花老师，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啊……对不起，”花老师沉浸在曾经指导每一幅画倾注的感情之中，“刚刚看画太入迷了，不好意思林先生。
这些画到时候只能都当废纸卖掉，唉。
林先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带走。
我们可以送给你的！”
林一凡笑着说：“既然这些话到时候头逃脱不了卖成废纸，不如让楚河来带货试试？”
“啊？这也可以吗？”
楚河惋惜的说：“花老师不愿意吗？”
花老师脸唰的就红了：“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们孩子的话……有点上不得台面吧？”
林一凡说：“哪有这回事，孩子们的创作，贵就贵在天真无邪！
花老师，这里有多少画？”
“我算一算啊……”花老师略一寻思，脱口而出：“大概有一千两百张左右……
如果要卖的话，可能里面有一些孩子的线条比较简单……
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