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尽力一试。
邵旭杰跟涛哥在当地公务人员带领下,走进一家瓦房里,动作利落的铐住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对方眼神凶狠,盯着邵旭杰跟涛哥的眼神饱含杀意。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抓捕犯罪嫌疑人,邵旭杰狠狠松了口气。
他走到对方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孙子,杀人是犯法的,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能把你抓回去。“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朝邵旭杰吐了一口:“呸!”
“草!”
邵旭杰抹了一把脸,面色瞬间沉下来。
涛哥失笑摇头,走到他身边:“你招惹他干嘛,回去差不多就要被枪决了。”
潜意思是何必跟死人计较。
邵旭杰脸色有些红:“为了他,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苦,还不兴我找找他晦气?”
他低头闻了闻手掌心,一股酸臭味冲来,他脸色登时更臭了。
涛哥盯着他的脸,面露忧色:“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这一路赶来,邵旭杰可能是水土不服,也可能是没吃过这样的苦,半路上就开始不舒服发起烧来。
邵旭杰吐了口气:“没事,我找地方洗洗脸。”
涛哥拉住他的胳膊:“天都黑了,你去哪找水,等我!”
他转身走向当地的警员,沟通了下,从院子里的水井里打上来一盆水。
邵旭杰就着冰凉的水,总算把那股恶心人的味儿洗干净了。
一行人压着犯罪嫌疑人离开。
走到半路,邵旭杰想要方便。
周围都是茂密树木,还有绵延起伏的矮山。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邵旭杰感觉挺瘆人的,找了给他们带路的一名公务人员陪着。
他又不好意思让人守着,走到树林边,对人说:“您在这等就好,我很快就解决完。”
一边说一边扒拉腰带,往树林里面走去。
深夜中流水声在林子里响起。
声音很急,还带着刻意压低的喟叹。
邵旭杰方便完,快速整理好自己,转身离开。
突然,有轻微声音传入耳中。
他回头看向树林深处,那里像是吃人的黑洞,随时可能冲出来凶残的野兽。
邵旭杰站在原地听了一会,除了风吹动树木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异样。
他处于发烧期间,身体对比往日要虚一些,还以为是幻听了,转身迈步离开。
在这山野乡村,说不定还真有野兽,比如狼,野猪什么的。
邵旭杰脚步越来越快。
在他即将走出树林时,身后又传来异样声音。
这次他听着比之前还清楚一点,像是野兽的喘气声。
邵旭杰站在原地,凝视着树林深处,微微蹙起眉目,心道难不成还真有狼。
守在树林边上的公务人员快步走来,对方用家乡味很浓的普通话,问他好了没。
邵旭杰忍着发烧引起的头痛,回头问那人:“我刚听到里面有动静,要不要去看看?”
可能是职业原因,他遇到一些异样就想要查探一番。
对方淳朴脸上露出茫然:“什么动静?”
邵旭杰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刚听到了声音。”
对方闻言笑着摆手说,这一块经常有野猪出没,它们攻击力很强,最好不要去招惹。
邵旭杰对这人生地不熟,闻言也没在意,转身就走了。
他们没看到茂密树林深处,在稀稀拉拉的月光照射下,有人被以屈辱的姿态按在松软的黄土上。
她的嘴巴被青筋暴起的大手堵住,脸上流着绝望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