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看了一眼,就出门了。
出门就直接迎面而来白丘。
看到从驲嘉石洞里面出来的重黎,脸上的表情立马换成一脸警惕。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想对岳落他们不利。”
重黎留了一个眼神给白丘,并不把眼前的兽人放在眼里。
双手背在身后。
“让开。”
不打算与白丘说什么,对于一个时刻想要挖他墙角的人,他是不用客气的。
白丘却不肯让他离开,直接上前挡住重黎的去路,一脸认真,“你不能离开,你是那个部落的兽人,来我的部落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来杀我族中兽人,我不会放你走的。”
直接拦住重黎的去路,引来重黎的不悦。
“让你滚开。”
手一抬,直挺挺的拦在他前面的白丘,直接被他一只手就这么轻轻一甩,就这么给甩开了。
倒地直接翻了好几个滚,背顶着石头,疼的他眼泪花都出来了。
同时也不顾上自己身上有多痛,反而不可思议的望着重黎。
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的力气居然如此的大。
而且实力比他还高多少。
白丘俯视他,像俯视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一般。
“你是第一个敢拦我路的蝼蚁,你知道敢拦我路的下场是什么吗?”
白丘甚至都还没有明白他说些什么,重黎伸出了左手,手指成抓,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着他而来。
他来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被重黎压制的死死的,他手里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甩动着无力的手脚,做着无力的抵抗。
眼睛直挺挺的盯着重黎,重黎眼睛都不扎一下,手越发的收紧了。
他口中能呼吸的空气,逐渐减少。
甚至没有。
腿在空中晃动的弧度也是越来越少了。
眼珠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上面翻。
手也随之垂落。
无力的晃动。
“娘,娘亲。”
在白丘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来。
很小声,应该是睡觉时的梦魇。
偏偏重黎听到了,手上的力量也收了回来,原本压制他的力量瞬间变没。
白丘死而复生,无力的跌落地上,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边呼吸便咳嗽,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重黎连余光都没有给白丘,径直往前走。
“离驲嘉和岳落远点。”
带着警告。
白丘舒服了一点后,听到的就是他这句话,满头热血沸腾,完全忘记了重黎刚刚的威胁。
要不是驲嘉的一声呢喃,他今天可能真的就死在重黎的手里了。
还是悄无声息的死去。
“凭什么,我有成长岳落伴侣的权利,你没有这个权利来剥夺她的喜欢。”
“那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利来决定。”
“她是雌性,一妻多夫本来就是应该的,你没有办法阻止她对其他兽人的心动。”
虽然不承认,但是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岳落是属于部落的宝贝,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兽人来抢走。
“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重黎也终于不走了,而是停下脚步,转而回头,看向那个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的雄性。
“我可没有和别人分享雌性的心情,更加别提是你们这种低等的种族来分享我的雌性了。”
哪怕他没有和岳落有过夫妻之实,但是作为一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