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十岁的荆小强,是靠着重生、天赋加成,才能跟人家平起平坐。
四十多岁的穆春雷就纯自我发展成功模式。
满意的拿了这剧院规划特点。
跟荆小强也商议好,其实不用一开始就直接爆十万平这样的大项目,先搞个剧院,再搞个教学楼占住地方,后面再慢慢扩建。
高校建设是个自己可以拿主意的事情,和普通基建还不太一样。
而且基建这种事情里面黑幕油水都很多,穆春雷反而觉得自己要的是功绩,越简单越清白。
他要的是赶紧脱身。
所以也越快越好。
真是一次次感叹:“你就是年龄太小了,也不能太过惊世骇俗,好好熬二十年,我很看好你。”
荆小强连忙却之不恭:“您都想一身轻的到处游历,我更想!而且我向往的是真正纯粹的游山玩水,对吗?”
穆春雷正在收手绘的剧院图纸跟他记录的要点,凝神不笑了。
注视着荆小强:“你想表达什么?”
荆小强也收起那些谄媚夸张的姿态:“还是那句话,我们手里的才华,是保持自由的一种工具,我们追求的才华,是我们成为奴隶的一种工具,这是我的理解,您是我的领路人,我衷心希望您能名利双收,但如果太过全力的去追求一样东西,是不是就偏离了轨道?”
穆春雷匪夷所思:“你真的十八岁吗?”
荆小强展开个尽量青春无邪的笑容:“马上就十九岁了。”
穆春雷又抽出一支雪茄,给荆小强示意下,这边摇头。
他就点头慢慢自己点上:“我仿佛感觉是个老朋友、同龄人对我的忠告,老实说,从我二十岁以后周围人都很难对我提出建议了,因为他们都没我看得透彻,但……江山代有才人出,终于有人有资格来提醒我了,让我好好想想。”
荆小强又回到了那种谄媚的样子:“感谢您的大度,我永远是您忠诚的学生……”
还行了个很标准的欧式骑士礼,谦卑的弓着身子退步出去。
就是很做作的戏剧腔调。
戏剧学院院长居然都没笑,还是定定的在青烟中注视荆小强关上门消失。
接下来几天荆小强就很繁忙了。
白天跟余舒凡交叉带队。
七十来人的歌舞剧团队,除了不到十名主唱,二十多个上台表演者,从各个系专业借调出来。
上午由余舒凡上声乐课,下午荆小强带到乐团去排练。
余舒凡感叹连音乐学院的学生都很难得到这样的排练档次。
周晴云却静静的在旁边看,只字不提让音乐学院学生参与进来的事儿。
甚至还主动给孩子们上了一堂发声课。
晚上就是去酒吧忙碌各种最后的营业前准备。
乐队是小事情,余舒凡这回找了个音乐学院的组合,也算是勤工俭学降低成本,她已经把自己当成老总站在这边立场考虑。
本来最麻烦的是手续。
酒吧这类娱乐场所手续极其难办,甚至各方都是不置可否,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连成叔的关系在这个事情上都有点吃不准。
除了涉外酒店里面的酒吧,起码在沪海现在还没那么放开,据说在平京也是试探性的出现了些。
但据说都是流氓聚集的重点场所。
荆小强却去了趟文工团,把支票给了陆妈妈,立刻换来十名“退伍”文艺兵带着手续证明入职!
然后亲自出面当天就拿下一份音乐歌舞场所营业执照!
试问哪个部门敢挡着文工团共建文明单位的市场化三产尝试!
用荆小强后世听说过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