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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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过了。这位田兄,确是北冥派内务堂的田副堂主!”
连横满腹狐疑地接过玉牌,仔细翻看起来。
片刻后,连横面色一松,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神情,来到秃头大汉面前,对其拱手微笑道:“原来阁下是北冥派的田副堂主!田兄在内务堂副堂主任上,与敝派来往不多,连某竟然不知田副堂主是北冥派的高人!抱歉,抱歉!刚才得罪了。请田副堂主勿怪,多多恕罪!”
如此诡异一幕,琼于野和唐琴儿俩人见了,顿时傻了眼。
王猛倒在意料之中,只是不知秃头大汉竟是北冥派内务堂副堂主。北冥派外事堂副堂主郭某人,就是死在他手里。现在见着北冥派内务堂副堂主,倒也不觉得有何意外。
秃头大汉的气焰,更加高涨,伸手拍了拍连横的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连兄,无须客气!不知者不罪!本座因故去金州一趟,与连兄也仅仅初次见面而已!本座与本派外事堂的花其人堂主,那可是八拜之交的老友了!下次见着老友花堂主,本座会给连兄美言几句的!”
“啊,原来田副堂主与花前辈,还是八拜之交?那太好了!连某今日能见着田副堂主,真是太荣幸了!”
连横闻言,目中露出兴奋地光芒,激动地道,“不知花前辈是不是闭关成功,已经突破还虚境了?”秃头大汉呵呵大笑,面有得色地道:“吾兄花堂主花其人,前不久已出关,已经突破还虚境第一层境界了!呵呵!”
“花前辈”这个名字入耳,王猛悚然一惊,顿时想起数年前在河口镇“悦来客栈”中遇见的那位神秘“花前辈”。向身边的唐琴儿神识传音道:“琴儿,你听说过花前辈吗?”
“花前辈?”
唐琴儿诧异道,“夫君说的花前辈,是指花其人这人吗?花其人,妾身倒是听说过,也认识此人的。”
随即鼻子里冷冷一哼,不屑道,“所谓花前辈,不过是一色中饿鬼而已,何足挂齿。夫君为何问到此人?”
“没有什么。刚才听田某人说起,随口一问而已。”说到这里,王猛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琴儿!那个花其人花前辈见了你,难道不贪图你的美色吗?”
唐琴儿面色冰冷地摇了摇头,神识传音道:“花其人此人,就是一变态老头,只喜欢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子。妾身都六十余岁了,并不在他喜欢之列,自然不会骚扰妾身了。”
正在与秃头大汉套近乎的连横也想起什么,连忙回过头来,对干瘦老者厉声呵斥道:“曹子坤!你吗的有眼不识泰山啊!还不赶快向北冥派的田副堂主赔罪,求田副堂主多多恕罪,多多包涵?”
干瘦老者早就被秃头大汉的举止惊得目瞪口呆了,闻言连忙快步走上来,单腿跪在地上,俯首拱手道:“五沙派外事堂副堂主曹子坤,见过田副堂主!曹子坤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田副堂主,罪该万死!求田副堂主看在卑职一心为宗门办事的份上,多多包涵,多多恕罪!”
见到曹子坤前倨后恭的一幕,秃头大汉满面得色,满意地点了点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架子,道:“我说小曹啊!你可真是眼拙!有眼不识金镶玉啊!不过,本座大人大量,就不与你计较了!起来吧!下次断不可如此了!”
“多谢田副堂主宽宥!”
曹子坤这样站立起来,一连声向秃头大汉赔罪。
秃头大汉单手拔开挡在面前的曹子坤,得意洋洋地目光,向唐琴儿望来。见她正与王猛窃窃私语,神态颇为亲密的样子,顿时沉下脸,厉声吩咐道:“曹副堂主!我同意了,下面不管有何危险任务,都交给那个姓王的傻小子办!不服者死!至于夏侯夫人,就先给我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