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脸，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等瞥到她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男人衣服，眉心又拧起：“你怎么穿男人的衣服？”
宛茸茸不想说自己和随疑昨晚荒唐的事，只能瞎扯：“在路上临时变回了人形，衣服破了，就随便找了件衣服穿。”
宛无源眼中带着几分狐疑，她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残留。
他的目光瞥到她没遮挡好的脖领，看到一点可疑的红痕，心里有点警觉，但是看她天真的目光。
把心里的问话憋了回去，有事还是回去再问。
他从自己的放置东西的神府内，掏出一件披风递给她，就背过身说：“换了，你刚成年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成何体统！”
她知道自己师尊极为刻板，没有反驳，接过披风换上。
顺手把随疑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等她换好，宛无源就御剑带她离开。
宛茸茸离开前还是回头看了眼，看到从随疑的衣服内冒出头的龟龟，朝它小小地挥了挥手。
这一别应该是再也见不到了。
龟龟看着她离开，很着急，立刻从衣服内爬出来，飞快地爬回到随疑睡着的山洞，爬上石床，一脚就拍在他的脸上。
见没把他弄醒，它又努力地拍了好几下，随疑这才不悦地皱着眉心，睁开了眼睛。
就看到举着小爪子拍在他脸上的乌龟，眼眸一眯，将它一把捏在手里，冷声道：“小畜生，你想被炖了？”
乌龟被吓的急忙全身都缩进龟壳，但是想到自己任务还没完成，急忙伸出一只脚脚指了指之前宛茸茸躺的地方。
随疑看过去，身旁空无一人，只有一点余温，还有石床上的血迹再告诉他，本应该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又跑了。
他脸色骤然阴沉起来，看到自己布满红痕的身体，就想到昨晚和她的翻云覆雨，眼中是隐而不发的怒意，将乌龟丢在一旁，起身踩碎了掉在地上的药瓶，咬着牙说：“小笨鸟，这回跑了，被我抓住，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