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茸茸还没反应过来, 发现自己的裙子被他扯了,下一刻就被他压在松软的喜被上。
喜被上撒的果子咯着她的后背,微微的疼。
她还没说, 随疑就撑在她耳旁深深地望着她看, 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般。
宛茸茸伸手碰上他还有一处伤痕的脖子,指腹蓄积了一点灵力让它痊愈, 轻声说道:“你身上为什么总是这么多伤,从无妄山看到你的时候就这样,现在也是。”
“在无妄山是因为, 伤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没死。”随疑低头亲在她脸颊上那颗小小的痣, “现在是为了你活着。”
他以前从来不惧生死, 现在却一心只想着活下去。
“你是怕你死了,我带着两个崽崽跟别人跑了吗?”她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开着玩笑, 眼眶却热了。
随疑听她这么说,手掐上她的腰, 威胁地扣紧, 温热的唇压在她的耳边:“我死了, 我会带着你一起走,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的话霸道又冷硬, 说完托着她的后腰,咬上她的唇。
宛茸茸呼吸压在胸膛,气喘吁吁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百鬼谷?一个人去?”
随疑望着她的眸光沉了沉, 没有回答, 只能倾身就将她卷入自己怀里。
宛茸茸承受着他的急切的吻, 手指攀上他的后颈, 细嫩的掌心都是闷出的热汗, 抓着他顺滑的发丝,声音微颤:“随疑,这……这是洞房吗?”
“不是。”他的掌心碰到她身下的硬果,眉心蹙起,伸手将下面的铺满果子被子掀开,指腹摩挲着她被咯疼的后背,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发,赤红的眼眸都是亮光,“是我想要你。”
绣着囍字的两重床帐被他放下,窗外已经大亮,但是方寸的床榻间却重新坠入蒙昧的熹光中。
直到日上三竿,一只皙白的手臂,从床帐里无力地垂落在床边,肌肤上沁着薄汗,在明亮的光线能看到几处清晰的红痕。
下一刻一只大掌扣着她的五指,重新收回了床帐内,再次遮掩了外面明亮的光。
*
两人在春色无边,但是在房间里已经睡醒的两只小崽,再次发现自己爹娘不在。
齐齐看向趴在树下的龟龟,一人叫了句。
龟龟看向两个小主子,说道:“你们爹娘等会就回来了吧。”
小蛇崽崽带着浓浓从树上爬下来,到龟龟身边,叫了声:“呀呀。”饿饿。
浓浓也饿了,缩在蛋壳里一动不动,啾啾地叫了几声。
龟龟暂时还听不懂两个小崽崽的话,但是跟在宛茸茸和随疑身边这么久,也看过他们照顾两个小崽崽。
知道随疑每天早上看他们两醒了,就给他们喂食物,但是这里没有食物。
龟龟有点头疼,见两小只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自己是老大的感觉。
“我给你们找吃的去。”龟龟朝他们说完,就慢腾腾地爬到自己的小窝里去。
这几天宛茸茸要随疑给它做了个两层的小窝,下面一层是水,上面一层是石头和青苔,它趴在上面能晒到太阳。
龟龟钻进水里,意意和浓浓都屁颠屁颠地跟着过去,眼巴巴地看着龟龟的两层豪华窝,等着龟龟的投喂。
等了会两小只就看到一只小金鱼从天而降,砸在他们面前,龟龟从水里爬出来,看着自己的小存粮肉疼不已:“小鱼现在给你们吃吧。”
意意和浓浓看着还在地面挣扎的小鱼,都好奇地凑过去看,完全没有下嘴的想法,只是看着眼前的东西新奇不已。
龟龟爬下来,看两个小家伙不动嘴,急忙说:“小鱼很好吃。”
但是意意和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