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比他更清楚些。
他伸手碰了下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别担心的目光,抬头瞥向还打的激烈的两人,正想着直接离开还是在等等时机。
只听得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随疑眉心一紧,感觉四周的温度突然又高了许多。
他感觉不妙,抬眼再次看向乌生只见他已经落了下风,宛无源的剑要刺向乌生的心口。
随疑手一挥,一根细绳从袖口飞出,像是灵活的蛇,只刺向宛无源的眉心。
突然的袭击让宛无源没有防备,动作一晃,剑刺偏了方向,划破了乌生的手臂。
而宛无源被细绳给刺破了脸,披散的长发也割断了几缕,被风吹散到四处。
宛无源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眼神阴鸷,朝细绳来的方向斥了声:“随疑!”
但是这一声没有引来随疑,只见从外面走进来宛家父母还有沈宵。
宛父看着狼藉的四周,朝宛无源呵了声:“源深!你在干什么?”
宛无源过头看着自己的父母,剑指乌生:“爹娘!就是他将阿芜抢走的!”
宛家父母听到宛无源的话,齐齐看向乌生,宛父见有沈宵在,虽然忧心自己女儿的去处,还是冷静地说:“有事屋内说,都跟我来。”
乌生心里念着宛源芜没有踪影,朝宛父急切地说:“伯父!现在阿芜不知踪影,我希望可以先把她找到,再问责于我!”
“阿芜怎么了?”宛母因为女儿的消失,病了一场,面色虚弱,担心地问。
“娘,你不要听他胡说!就是他把阿芜带走的!”宛无源仿若入了执念,一心就想乌生死。
在一旁看着的随疑和宛茸茸觉得乌生暂时难以脱身了,随疑看向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沈宵,总觉得他过于平静。
想到外面遍布的人,还有不正常的温度,瞬间明白过来,沈宵是打算在宛家父母面前,来个清白的证明,眉心一紧:“你爹应该能脱身,我们先去找你娘。”
他说完,就想带她离开,这时只见本来平静的山庄深处,燃起了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