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灰绿色眼睛转为一片浓郁的绿,阴沉的如同暴风雨的前奏。
没有男人可以容忍伴侣在这种时候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好、好!”西蒙斯怒极反笑,惊飞了寝宫哥特式屋顶上的鸟雀。粗粝的手指压住小魅魔细嫩的喉管,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狠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阿希洛德在这种时候怎么来救你。”
西蒙斯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黄金细锁链,单手就把把握住时珑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把小魅魔细骨伶仃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不......不!”时珑惊恐地看着那条细锁链捆上手腕,冰冷的触感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恐惧后知后觉地席卷全身,像是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如同溺水之人的求生本能,时珑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被锁链绑住!
天真如时珑也能感知到,如果真的让西蒙斯把这条锁链绑上,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那他就真的逃不开了。
时珑挣扎的太激烈了,甚至开始过呼吸,心口起起伏伏,脸颊因为醉氧而泛起红晕。
西蒙斯不得不又一次低头吻住了小魅魔苍白的嘴唇,渡了一口气给他,阻止他过度吸入氧气。
时珑那细细的胳膊哪里比得上西蒙斯的力气,亲王殿下手臂上流畅紧实的肌肉绷起,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小魅魔的反抗。
纯白被染上污秽,羔羊终究还是被戴上了枷锁。
黄金制成的细锁链一圈一圈地绑上了时珑细瘦的手腕,时珑流着泪,屈ru地扭过脸,西蒙斯却不允许他转开视线,掐着小魅魔细嫩尖俏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了回来。
他要小魅魔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得到他的。
锁链有手指头粗细,牢牢地束缚在小魅魔的手腕上,黄金明亮,肤色洁白,在禁/欲中竟然有一种涩/情的美感。
这下子别说逃跑了,就连稍稍动一下都会引得黄金锁链“哗啦啦”地响,连带着时珑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被勒出来了一道红痕。
“......”
时珑垂着脸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眼泪,呆呆地看着手腕上的锁链。
在这个记忆回溯的梦境中,没有阿希洛德、没有叶伽,也没有人可以救他,他只能独自一人面对盛怒的西蒙斯。
小魅魔似乎已经认清了现实,不再试图反抗他的丈夫。
时珑被锁上后,西蒙斯那些汹涌澎湃的占有欲终于有了发/泄的渠道,脸上的表情平和了一些。
他短暂地微笑了一下,把小魅魔放平在云朵一般的被子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领主在巡视他的所有物。
小魅魔刚刚哭过,白玉一般的眼睑微红,长睫毛上挂着水珠,嘴唇被西蒙斯咬的通红,唇角破了一个小口子,一副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漂亮柔软得一如他们初见的时候。
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那么天真的神情,那么柔软的手指,为什么对待他却这样狠心?
为什么小魅魔不能像是对待阿希洛德和叶伽一样,分出一点点的怜悯和爱给他?
西蒙斯想不明白,但是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反正马上,小魅魔就会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西蒙斯拨弄着黄金锁链,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别多日,你有没有想过我,亲爱的王妃?”
“......”时珑怔忪地看着他,眼底清澈的像是一汪潭水,好似完全不理解他说的话。
就是这样天真又无辜的眼神,把他骗的团团转。
西蒙斯抓住时珑的手,挑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我可是在时时刻刻的想着你。”
西蒙斯的衣衫在刚刚和阿希洛德、叶伽的打斗中破损,松松垮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