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现象,百年难遇的寒冬。我怕天冷的早……”
奶奶解释道,又将一件毛衣递给秦文颖:“孙媳妇,这一件是给你的。”
“谢谢奶奶。”
秦文颖接过去,却没有穿。
娇美的面容上,显得心事重重。
这一家子的气氛温馨,但刘厚越看越觉得怪。
这沈凡奶奶,像是在交待后事!
刘厚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脚底猛地爬上一股寒意,毛骨悚然地一把抓住了老爷子的胳膊:“老爷子,你不光是想要把自己当做生桩,你到底对奶奶做了什么?”
沈凡奶奶慈眉善目地对刘厚微笑:“刘先生,我是自愿的。”
“自愿?若真的是我猜的那样,你会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承受永劫的痛苦。”
刘厚声音高了几度。
他无法接受一个活人,对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沈凡奶奶为他端来一杯茶水,摇头道:“人活着并不只是光为自己,那么辛苦,不还是为了儿孙吗?
何况我们两把骨头都已经老了,半截子都已经埋入土了。
只要儿孙好好的,死了又怎样。
什么永世都无法解脱,承受永劫的痛苦。
那不过是小事。
我受得住。”
奶奶说的话轻轻柔柔,但是语气中却带着强大的力量。
那是对孙儿沈凡爱到极致,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牺牲生命的伟大。
刘厚沉默了。
试问自己的父母,虽然平日对自己也没怎么管过。
可若是自己遇到了这样的生死劫难,他们怕是也会牺牲自己来拯救自己吧。
这便是父母。
这便是,长辈。
听了刘厚和奶奶的对话,沈凡再白痴,再没听懂,心里也顿时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瞪着眼睛,抓着爷爷大声问:“爷爷,奶奶,你们和刘厚道长在说什么?什么打生桩?为什么刘厚道长说奶奶会陷入永世都无法解脱的痛苦中?”
爷爷吹胡子呵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
“我都二十九岁了,而且,刘厚道长才二十岁。相比我,他才是小孩子。”
沈凡反驳道。
“臭小子,翅膀长硬了,都敢反驳我了!”
老爷子用满脸怒气来掩饰眼中的闪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