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药水币,根本就没有太高的收藏价值。
说白了,拿在手中就相当于残币。
汤茗雪也是呆如木鸡,一张脸被无情的现实打得“啪啪”直响。
秦凡三番五次地提醒她,可就是不听,还盲目的自信。
“糟糕!”常炎彬一拍大腿。
抓起刀币,就往市场的摊位跑过去。
汤茗雪见状,也是撒腿就追,那几个看热闹的收藏爱好者,都哄堂大笑。
“这都什么人,打赌输了都不兑现!”
萧雪气得牙痒痒。
“算了,给他们长点记性。”秦凡笑道。
“秦先生,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袁老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询问。
“中医的望、闻、问、切。”
秦凡总不能说他会天眼,就调侃的含糊回答。
望闻问切,的确可以总结对藏品的鉴定要素。
望,对一件收藏品的观察。
闻,对一件藏品的敏锐嗅觉。
问,对一件藏品作详细的背景了解。
切,对待藏品如对待病人一样,仔细把玩,用心感受。
袁老一愣,随即大笑,“高见,高见,秦先生真是怪才。”
萧雪也是莞尔一笑,怪才口中说出的道理都是奇怪得很。
“萧总,这块砚台,你送你姥爷正合适。”
“嗯!姥爷一定会喜欢,谢谢你。”
秦凡从古玩中,又琢磨出天眼的一些门道,兴趣大增。
又来到市场,发现刚才的摊位那里围满了人
群。
一问才得知,刚才卖了纸币的摊主,在他们前往鉴定时,就收摊撤走啦。
常炎彬正在报警,而汤茗雪在那里气得嚎啕大哭。
三人都觉得好笑,便又走向另一个摊位。
萧雪见秦凡随便捡一方砚台,都能价值三十万,自然玩兴大起。
那摊主见三人手中有藏品,认定是买家,非常热情。
萧雪在一堆砚台中,看到一方砚台,这方砚台标价15万。
长有20厘米,用楷书雕刻着五字“石菊影庐谭”,落款是丁亥孟冬。
摊主以为袁老夫妻和秦凡、萧雪是一家人。
热情地说道:“少夫人好眼力,这是谭嗣同的铭文砚,菊花石制作。”
萧雪一听,脸色飞起一抹红霞。
她也懒得解释,拿在手中把玩。
“嗯,好漂亮,就不知道是不是真品。”
“当然是真品,童叟无欺!”摊主是信誓旦旦。
秦凡也忽略了摊主的口误。
他仔细观看萧雪手中的铭文砚,是毫无古朴悠远的气息,更别说那种灵动。
只是这方砚台外观的制作,几乎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再加上铭文和落款,还真是无瑕可击。
“老板,你确定你这是真品?”秦凡笑着问。
“真品!”
“打不打赌?”
又来赌?袁老夫妻和萧雪都相互一对视,这家伙今天打赌上瘾啦。
“打什么赌?”一时间,摊主心中拿捏不准秦凡的意思。
“我说他是赝品,如果我的鉴定正确,你免费送我那幅画。”
“如果我输了,我不仅买
下那幅画,还买下这砚台。”
摊主一看秦凡所指的画,是一幅装裱好的清代画鸟画,标价500元。
那幅画画风粗糙,犹如涂鸦一般,如不是清代的画作。
估计连500元的标价都没有。
摊主对这幅画风粗糙的涂鸦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