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带头走出手术室。
“
秦凡!”
赶到医院的周雨兰终于见到丈夫从里边出来。
只不过秦凡的脸色白得吓人,还透着淡淡的青色。
秦凡对着周雨兰、冷霜凝、蓝梅他们点点头,没有说话。
就再次走进小文的手术室。
小文相对虎子,内脏受损要轻上不少,可多出大腿的伤势。
所以手术上要显得复杂和繁琐。
只不过,已经接近收尾了,秦凡不放心,依旧让所有医生出去。
他再次施展了续命九针,避免留下后遗症。
又一个小时过去。
秦凡的脸色只能用纸灰来形容,连嘴唇都是没有一点血色。
他见小文的情况稳定下来,这才收针。
“韩叔,交给你们了。”
他一说完,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秦凡为了救小文和虎子,耗尽了体内所有功德之力。
如今的丹田就像干枯的水井。
韩沛容连忙一摸脉搏,确认是因虚脱所致,这才安心一点。
李邵辉连忙叫进来医生、护士,将小文、秦凡都转入重症病房中观察。
天终于大亮。
远在京城的张老大院。
日理万机的张老竟然没有办公,而是和一个老者在大院中绕圈圈。
这老者身穿藏青色中山装,精神饱满,花白的头发,睿智的眼神。
他就是伊清的父亲伊老。
两位老人沿着大院至少走了十几个来回,边走边交谈。
这也算是一种锻炼。
李秘书和一些工作人员都只能远远地守候。
开始是张老说,伊老一直听,后来伊老又说,张老听。
李秘书知道,两位老人谈的都是事关民生福祉的大问题。
只是谁
也想不到,这种大事没有在办公室,而是以散步的方式沟通。
一个小时后,伊老才哈哈大笑。
“张老,我都走出汗水了,你的身体和体力现在很不错。”
“嗯,秦凡应该有这个殊荣,这也是向外界传达我们的意思。”
张老也擦了擦额头的微汗。
伊老问:“你准备让谁去,可有人选?”
“让房学林代表官方去吧,他是中医协会会长,最能代表我们的意思。”张老说。
伊老想了片刻,点头赞同。
又说道:“对于打击猖獗的黑恶势力,我赞同你的意思,要以雷霆之势!”
两老又交换了一下其他意见,伊老这才从张老大院离开。
没几天,整个华夏就震动,各地警方开始行动,对黑恶势力进行清剿。
一大批黑势力,保护伞纷纷落网。
老百姓拍手叫好。
秦凡并不知道因为他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他就像做了一个超级长的梦,时而在冰天雪地里,时而在夏日炎炎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遇到一股清凉。
耳边听到有人轻轻喊他。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张熟悉的小脸。
“雨兰,你怎么来了。”
周雨兰是喜泣而泪,眼角还带着泪花。
“秦凡,你终于醒了。”
她将丈夫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久久不愿意松开。
“雨兰,我没事的,就是一身酸疼,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嗯,你已经睡了七天了。”周雨兰说。
“啊,这么久,小文和虎子呢?”秦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