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秘书脸一僵,旋即又满脸堆笑。
“秦先生,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一说。”
“哦,什么事?”
“秦先生,那天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秦凡眉毛微微一挑。
“阮秘书,我们之间有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是爱德华先生那里,我…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是先生你,多有得罪,还请你原谅。”
秦凡摇摇头,说实话,他还真没有放心上。
不过,对于阮秘书这种人,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阮秘书,你想多了,我早不记得了。”秦凡淡淡地说。
他放开手,电梯门徐徐关上。
阮秘书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捏了捏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
秦凡竟然不记得了,那就说明从头到尾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能不叫阮秘书气吗?
可阮秘书又感到庆幸,没有记住更好,大不了有多远躲多远。
秦凡开车回到医馆。
却意外地看见医馆中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小文!
对,那是小文的身影,正在医馆中和凤凰女、梁春在一起。
见到秦凡回来,梁春连忙拉开玻璃门。
秦凡几步走进医馆中。
“先生!”小文笑了笑。
“小文!”
两人都笑起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这是经过生与死的考验。
秦凡上下打量着小文,“嗯,恢复得很不错。”
“虎子呢?”
“也回到医馆中了,他让我带话给你,他很好,不要挂念。”
“好!”秦凡重重地点头。
这时,特里.
贾尔斯在大厅的角落使劲招手。
“秦先生,请过来下。”
“呵呵,夏天先生找我,我过去看一下,你们接着聊。”
他就向特里.贾尔斯走去。
前一周,安排特里.贾尔斯正式学习针灸。
刘伟奇就找来一些牛皮纸折成12层厚,让特里.贾尔斯练习指力。
要求把毫针使劲捻进去,还不能弯针。
主要是锻炼手指间的配合和灵活度。
可外国人从小习惯用刀叉吃饭,不像华夏人从小就是用筷子,五根手指的灵活度早就锻炼出来。
所以,特里.贾尔斯学习起来就要费时得多。
“怎么啦?夏天先生。”
“秦先生,你看看我这样做对不对,我感觉很到位了。”
“哦,你做给我看一看。”
特里.贾尔斯用最基本的夹持进针法,对着厚厚地牛皮纸扎下去。
动作虽然像模像样,可力道还是不行,并且速度还非常缓慢。
秦凡笑了笑。
“夏天先生,你这样可不行,还没达到标准。”
“不会吧。”特里.贾尔斯眨了眨眼睛。
说实话,他已经非常用功了。
为锻炼这个指力,手指都磨破皮,还贴着创口贴。
“你这样还不熟练,速度也比较慢,准确地说,就是勉强进针。”
“如果扎在人体上,会让患者感觉非常疼痛,从而造成畏惧感。”
“哦,是这样吗?”
“嗯,你看我的。”
秦凡取出一根毫针,特里.贾尔斯还没反应过来。
那根毫针已经穿透牛皮纸。
惊讶得特里.贾尔
斯将牛皮纸翻来覆去地看。
他感觉秦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