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就传来一阵狗叫声。
秦凡几人下了车,来到门口。
见到小院坝中用铁链栓着一条大黄狗。
可能是见到陌生人,大黄狗来回奔跑着,不停地“汪汪”狂叫。
“大黄,你发什么疯?”里边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接着,从里边走出一个女人,穿着蓝色碎花的短袖,藏青色的裤子上还有不少泥土。
她背着背篼,正费力地提着一袋化肥。
“咦,你们找谁?”中年女人见到秦凡他们。
“哦,阿姨,我想找一找这里的村长。”秦凡笑着说。
要想了解最真实的情况,找金岭村的村官是最好的办法。
中年女人看秦凡和小文他们都穿着很讲究,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们从城里来的吧?”
“嗯。”秦凡点头。
中年女人露出善意的笑容,“哦,我家男人在地里,你们跟我来吧。”
原来,她家男人就是金岭村的村长。
“呵呵,还真是凑巧,向晚,你帮阿姨提一提。”秦凡说。
“好的。
”
宇文向晚走上前,单手就将一袋化肥提在手中,轻松得如同提一个口袋。
中年女人微微一怔,很是惊讶。
“呀,这小伙子力气可真大,我还说用背篼背过去。”
秦凡、凤凰女和小文都抿嘴笑起来。
女人锁上大门,在前边带路。
“阿姨,你贵姓呢?”秦凡笑着问。
“哦,我叫杨柳,我男人叫于富春。”扬柳说。
“村子里怎么这么冷清?”秦凡又问。
扬柳摆了摆手,“有三分之一都搬走了,只留下空房子在这里。”
“有点门道的,在外边挣到钱,谁还愿意继续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看到的村子是目前的住户,还有十几户分散在大山中,不愿意搬出来。”
“为什么?挨着公路更方便一点呀?”凤凰女问。
“嗨,有的是早搬进城里了,没搬的那几户,都是太穷,搬迁就意味着要重新修房子,虽说每家每户都申请有补贴,可那都是杯水车薪呀。”
秦凡点点头。
现在物价上涨,材料费远不是十年前的价格。
以前搬迁出来,可能自己贴个两三万就可以了,但现在贴两个三万都可能修不起两层的砖混房。
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别说六七万,一万都是个大金额。
更何况是这种穷乡僻野的小村子。
几人沿着田埂路走了一会,终于见到一块田间,有个中年男人正在锄草翻地。
地里种
了二十几棵芦柑树,又名椪柑。
秦凡曾在农村待过,知道这种椪柑必须在每年的六七月份施用壮果肥。
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果子大,产量高。
“老芋头,有人找你!”杨柳喊了一声。
听到老芋头这别称,秦凡不禁心中好笑。
村长姓于,结果被老婆叫成老芋头。
“哦,我来了。”于富春抬头看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锄头。
“小伙子,谢谢你!放在这儿就可以了。”杨柳对宇文向晚说。
“不客气的。”
宇文向晚将化肥放在了田间。
于富春走了过来,这是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老农。
如果不听声音,不看他走路,还真会把他看成有六十几岁了。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于富春询问道。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