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那就要回到两天前的晚上。
几人和左信在一起吃饭喝酒。
左信有意无意地提到秦凡,还说今天见到秦凡送药的事。
对于钱世昌、于家庆和秦凡的过节,在他们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左信就从两人的口中套了出来。
当时,钱世昌还追问左信是如何知道秦凡要送药的。
左信说是猜测的,因为见到有公务车亲自前来接秦凡,对方手中提着药盒。
还把秦凡在扁鹊堂坐诊的事告诉了四人。
可怜的于家庆和钱世昌,一心想报复秦凡,根本不知道左信是有意如此说。
四人和秦凡有过照面,自然无法亲自前去查看。
便安排了个人前往扁鹊堂。
结果见到秦凡果真在里边坐诊,而且里边的医护人员都称呼秦先生。
再稍加一打听,秦凡果真要送药,具体给谁并不知道。
几人就断定秦凡只是扁鹊堂的坐诊医生。
可他们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个秦姓,成了这起事件中最大的坑。
并且,在将来凡是踏入这个坑的人无一不是自讨苦吃。
于是,几人就导演了这出戏。
本想出一口气,恶心一下秦凡。
可他们没想到偷药的那人贪欲心作祟,把秦凡的挎包来了个顺手牵羊。
而他们更想不到的是,挎包中还有扁鹊神针。
没等多久。
一辆小车就停在了校门。
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谄笑着将装有药丸的盒子递给了于家庆。
“于公子,货已经到手,不负使命!”
于家庆打开看了看,见的确是药丸。
笑着夸奖,“山炮,动作挺麻溜的嘛。”
叫山炮的男子嘿嘿一笑,“这都是小事情,举手之劳,不值得一提。”
于家庆大方地从钱包中数了十张百元钞票,“山炮,拿去喝个茶水吧。”
山炮倒也没有客气,谄笑着伸手接过。
“嘿嘿,那就谢谢于公子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于家庆点点头。
山炮和几人告别,上了自己的车便开走了。
他并没有将黑色的挎包交给于家庆。
那是属于他顺手牵羊的战利品,自然是想着一会瓜分。
于家庆掂了掂手中的药盒,心中是无比畅快。
“呵呵,这姓秦的大概是郁闷死了,哎,可惜我们见不到。”
“钱公子,我们到咖啡屋去坐一坐吧。”
“走吧,我请客。”
钱世昌欣然同意,能见到秦凡吃瘪,他心中同样高兴。
几人便走向校门旁边的一家咖啡厅。
在东大街东段的人行道上。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战士跑步过来,先是啪的一声敬了个军礼。
“报告首长,已经追查到嫌犯!”
“哦,是什么人?”张
方海问。
“混乱中有人偷走了药丸和挎包,通过警方协助,查到此人是西城区的一个混混,别名叫山炮。”
“他们离开时是坐上一辆黑色的福特小轿车,大概有四人,车牌是京A…”
不得不说,警备团的效率就是高。
这一会功夫,连对方别名、车牌、行驶路线都查得一清二楚。
张方海听完,很果断地大手一挥。
“对于这种危及首长安全的坏分子,坚决不轻饶,立即进行抓捕!”
“是!”
迷彩服士兵敏捷地跳上军卡,张方海的勇士越野车在前边开道。